她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将情爱之事看得比天还大。
是以,她也从未着急婚嫁,即便今生孤独终老,她亦无所畏惧。
这是她同其他贵女乃至寻常女子们格格不入之处。
约莫几刻钟后,众人相继离场。孟津因有急事早已先行离开,萧欢和孟家两姊妹抄小路,正走在出宫的路上。
忽然,前方转角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是他!
孟颜心头咯噔一下。
“阿欢哥哥,孟清可以坐你的马车回吗?颜儿还有些事,晚些再回。”
萧欢疑惑,但并未细问,便应了下来。
待两人离开,孟颜提起裙摆跑到转角处,连忙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安静的屋子内,谢寒渊端坐于太师椅上,窗棂投下的光影折射在少年冷峻的眉眼上,如刀割般分明。
他指节轻叩扶手,“嗒嗒”地有节奏地响起,俯视着前面的玄衣侍卫。
侍卫李青身材劲瘦,单膝跪地,低着头道:“属下失误,害得世子差点被谢穆宁一党残害,悉听世子发落。”他嗓音平稳,神情冷静临危不乱,已经做好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少年语调平淡如水,可瞳孔骤现一抹寒光,唇角微勾,漫不经心地朝手中刀刃吹了口热气。只见寒光一闪,直中侍卫左手食指根部。
“啪嗒”。一根鲜血淋漓的指头滚落在地。
李青极力忍痛,不敢发出半点声音,额间冷汗密布,面容扭曲,脸颊憋得一片青紫。左手紧握成拳,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暗红。
他吃力地从喉间发出一字:“世子接下来有何打算?是否将孟家一并连根拔起?”
“不!先不动孟家!”
少年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淡漠地抽出手帕扔在李青面前:“擦干地上的血。”
窗外树影娑婆,一道人影逼近,谢寒渊耳尖一竖,琥珀色瞳仁骤缩成尖,左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眉眼拉扯微动:“谁!”
他倏地窜出门外。
孟颜转过头,石榴红缠枝纹抹胸迎上少年结实的胸膛,鼻梁骨被撞得生疼疼的。
尤其是身前那抹曲线在撞上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唔。。。”她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蝶骨重重地磕到了他锁骨处。
孟颜的眼眶顿时一片暗红,瞳孔里氤氲着水光,眼看泪水就要溢出。
少年猝不及防地后退一步,胸口那抹余热还未散去,只觉方才那一瞬间,他挤压到了极其q弹之物。
孟颜抬眸间,只见谢寒渊的目光正盯着她的某一处,她顺着他的视线垂眸一看,抹胸上的莹润肌肤随呼吸上下起伏。
她心中一恼,脸色是一片酡红,指尖微颤,直指他道:“你竟敢……敢……”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