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二人只是用了嘴,还未真刀实枪。
窗外风雪卷着更漏声扑进,帐顶的鎏金铜球在撕扯间晃出一道残影。
谢寒渊抚着她的细腰:“你来!”
哟吼,他喜欢女子主动?喜欢女上位?
她缓缓俯身,唇瓣轻碰他嶙峋的喉结,烛火将她的倩影投在他欣长的脖颈。
下一瞬,一道冰凉的触感覆于她的唇上,谢寒渊拇指的墨玉扳指正贴着她的唇。
他眼底翻涌着一抹暗火:“你怎这般懂得?一点都不像刚出阁的闺女!”
“……”
谢寒渊没想到新婚夫人竟这般会撩人。
“臣妾喜欢看话本子,自是从那学的。”
这话不假,千真万确。
话落,孟颜温软的舌尖扫过他的指缝,他猛地将人掀翻在榻,双眸清澈而又凌厉,却无一丝欲念:“点火了本王,不怕我将你“捅”伤?”
孟颜只好再次违心地道:“弄伤了臣妾,这些时日就没法再伺候夫君了。”
男人的指尖正在她背上摩挲、游离。
“那……夫人待会叫得好听些……。”
谢寒渊的腰窝下纹着一只庞大的雄鹰,此刻好似扑腾着双翅,在云中翱翔。
孟颜攥紧锦褥的手突然松开,反手揽紧他硬朗的腰板。染血的唇贴上,一滴泪恰巧坠在锁骨处。
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
索性,她不装了,她忍受不了了!
“谢寒渊,你会下地狱的!”
如今他又将之前的那一套相同的动作,又再来了一遍。
他怎得还不尽兴?莫非原本他就是个重欲之人,只是此前隐忍着罢了?
她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这个坏男人平日独自一人在夜深人静之时,有没有自渎过?
肯定有!
“是么!”他撕开她的心衣,在那曲线咬出血色齿痕,“王妃这副身子,就该与本王共赴阿鼻地狱。”
狂风撞开雕花槅扇,一排连枝灯次第熄灭。
“你越恨,本王心中越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