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兼定并非懵懂无知之刃,无论是以前当刀,还是显现后,对于人类间的亲密之事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这个嘛,借个宿而已,”我有点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对面的刃眼神很奇怪,“如果你是来找不动的话,他在里面呢,我现在要回去换个衣服了,再见。”
说完,我也不等他的回复,头也不回的跑了,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我一样。
歌仙兼定拧着眉看着短刀快速离去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扭头看向面前的屋子。
不大的屋内两床被褥凌乱的滚成一团,在房间左侧,不动行光散着发,垂着头,双手抱膝地靠着墙发呆。
“不动,你跟太鼓钟怎么回事?”
“。。。。。。”
“不动?”
歌仙心里有些越发沉重的看着缓缓抬头,双眼含着泪光看他的不动行光。
当天光微熏时,失去的理智回归,夜晚发生的一切回想起来都是那么清晰明了。
“。。。我。。。我们。。。昨晚。。。我没忍住。。。”
不动行光断断续续地说道,心里慌的不行,热意在眼眶里流转。
他猛然站起身,朝着前面的橱柜走去,拉开,拿出藏在里面的甘酒,打开瓶盖,猛地喝一口,甘甜的酒液入喉咙,勉强让他的心镇定一点点了。
他再度喝了一口,希望能把脑海里与刃相拥吻的记忆压下去。
但是——
没用。
越是想压下去,昨晚的细节就越是回想得更加清清楚楚。
终于,他忍不住了,猛地大灌了自己一口,单手握拳锤向地板,嘴里丧气的说道:“…可恶,我真是太差劲了,太鼓钟那家伙肯定对我这把没用的刀失望了吧…”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站一旁的歌仙兼定还是惊到了。
他看着眼前一口接一口的狂喝甘酒的不动行光,有心想劝两句,但最终还是留下了一句‘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就离开了。
今天是他当近侍,他要提前去天守阁才行。
况且,他没有立场代替离去的太鼓钟贞宗回复不动行光。
木制地板上有着些暗黑色的条纹,点点碎碎的黑青色不均匀地分散在上面。
我小心地绕过那些在冒黑烟的小东西,精神异常疲惫地抱着我的枕头回我那个房间。
以前看电视或者小说时,我总是觉得里面的描写很假。
在现实里怎么可能会有人会接吻接到缺氧啊!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