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绝不会放弃的。
最近本丸来了个新刃。
想起那个名为太鼓钟贞宗的短刀,歌仙兼定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在烛台切还很正常时,他们还一起聊过他,烛台切很希望能接到他。歌仙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他提到他嘴里的‘小贞’时,脸上洋溢的幸福和开心。
那把短刀,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他没有赶上最幸福快乐的时候,偏偏是在这种,审神者和刃都差不多半疯的状态来。
就像是上次的,那个眉眼温柔的小短刀——日向正宗。
他也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虽然他们本丸所有刃都极力避免捡刀回来,但由于审神者对刀剑付丧神天然的束缚,隐瞒遇到刀的反抗想法并不奏效。
刀一把把捡回来,再一把把消失。
能留下来的,几乎都是已经适应了这座本丸的刀。
那把太鼓钟贞宗,估计再过不久就碎掉了吧。
想到他身上那大面积的红痕,歌仙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已经穿戴整齐好的自己,目光坚定地从屋子里推门而出。
淡淡的白光照在身上,那微微刺眼的光让他确信自己还是活着的。
血色的水渍在地上流淌,乌黑的爪印痕留于墙面,浅赤色的窗户已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歌仙兼定皱着眉看着眼前这间屋子。
昨天晚上,烛台切似乎是在这里喊了一整夜,喊的话里好像是‘小贞之类的’?
太鼓钟贞宗昨晚是在这里面吗?
但这里,好像是不动行光的住处吧?
他罕见地犹豫了,但担心到底还是占了上风,在准备上去敲门前,门就自动开了。
门后走出了个刃。
深蓝色的头发凌乱的披着,身上的衣服看起来皱皱巴巴的,手里还抱着个枕头和把短刀。
柔和的白光照在他身上,越发衬得身上的红痕鲜艳欲滴。
歌仙兼定愣住了,下意识停止了上前的脚步,蓝色的眼睛在他通红的脸颊以及斑斑点点红痕的脖颈间扫过。
“有事吗?”
“啊。。。太鼓钟殿,你怎么。。。不。。。你为什么从不动的房间出来了?”
歌仙兼定并非懵懂无知之刃,无论是以前当刀,还是显现后,对于人类间的亲密之事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