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海放弃继续猜了,五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真有心藏,还真不好找,只能从这家伙身上下功夫。
“你们打牌玩多大的?”
“一二分”
“麻将?”
“对,不然呢?”
“你和一个叫丁大军的在一起玩过牌没?”
“谁?”王宏扬微微皱起了眉头。
“丁大军,道上人称丁老大。”
“哦,您说丁老大啊,我们在一张桌子上坐过。”
“他为什么告诉我们你们玩的不是麻将,而是掷骰子比大小。”
玩麻将,又是一二分的,就算连输一晚上,也输不了几个钱。
掷骰子的话可就不一样了,那玩意快,就算一把一分钱,运气不好也能输不少。
所以,凡是在牌场上输大钱的,如果玩的是麻将,那么必然玩的非常大,而且还极有可能被人家做局了。
要么玩的就是掷骰子,要么就是最简单的那种一翻两瞪眼。
丁大军很聪明,他没敢说玩麻将,因为他清楚,这些公安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有的时候,对他们这一行,可能比他们这些设场子的人都还要熟悉。
毕竟人家见多识广。
王宏扬在这一点就比不上丁大军,说出来的话漏洞百出,不符合实际,可问题是没有切实的证据。
听到金智海的话,王宏扬微微一怔,愣了一下之后,很快他就又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丁老大为什么要那样说,反正我玩的一直都是麻将,其他的花样我没玩过,也没钱玩。”
“那两个人呢?他们玩的又是什么?”
“公安同志,您说的那两个人,指的是安红卫和李兆明吗?”
“当然”
“他们玩的也是麻将。”
“他们有没有欠别人钱呢?”
“这我不清楚,这种事情他们不会随便告诉别人吧,毕竟不怎么光彩。”
“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跟他们两个人不熟。”
“公安同志,我们在外边玩牌,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他们俩还被杀害了,我就更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了,所以我才那样随便说的,早知道你们会怀疑上我,我肯定会如实交代的。”
他说的倒是合情合理,趋利避害,人之本性,但金智海才不信他的鬼话呢,可现在又应该从哪里打开突破口?
难道真的只能等着抓到那个赵黑子,或者是找到被藏匿的赃款?
可金智海不想这么被动啊!
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不是他的风格,他更喜欢掌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