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破宪法也要送男人进去踩缝纫机!
安小月感动地看着钟玲喜,“我自愿的。”
钟玲喜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就像漏气的气球,默默坐回安小月身边,抱紧她瘦弱的身体。
自愿的,她翻破法律文书也是徒劳。
“你这暗经也发现不了。”钟玲喜安慰她,“我看才八周,应该可以做,我现在给你找医院,我陪你去。”
“可是。。。。。。”安小月鼻子一酸,泪水啪地砸下来,“八周,它有胎心胎芽。”
安小月平时不会哭的,现在任她咬破嘴唇,也忍不住泪水和鼻涕。
一个生命不被允许到来,一个生命留不住,她感觉人生糟糕透了。
钟玲喜将人抱得更紧,做是必须要做的。
现实的问题摆在这里,安姨生病需要数不尽的钱,小月还有四年才毕业。
小月连她自己都养得弱不禁风的,哪能养活一个孩子。
孩子生出来,这不现实。
钟玲喜无声叹息,所有安慰的话在小月面前都显得苍白,她也没有能力帮助小月。
只能在小月难过的时候,给她个拥抱和肩膀。
“玲喜,我还没有救活过一个人,就先杀了一个。”
安小月接受不了,拳头攥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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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喜,我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过得一团糟?”
“玲喜,我好累,好想回锦成,那个时候妈妈没生病,我也只管好好读书。”
她青春期的时候就被医生诊断为暗经,一辈子不会来月经但有生育能力。
那一晚那么短,她怎么会知道一次就中。
为什么一颗紧急避孕药要那么贵?
一支消炎药膏也要那么贵?
交完医药费,她身上所有的钱,也只够买一支消炎药膏。
天气冷,公园没什么人。
两女孩抱在一起,泪水默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