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意一个激灵,带着哭腔喊:“痛死了!”
“忍着。”
“。”
灿哥足足抹了十分钟,揉了十分钟。
然后手从放到了盛舒意脚部挪到腿上:“这边也得抹,否则伤痛会蔓延开来的。”
“?”
盛舒意狐疑的盯着梁灿:“还有这种说法吗,你不会框我吧?”
梁灿义正言辞的回答:“我最近和很多医学巨擘都有深入交流,这是他们告诉我的,你要相信科学。”
“哪家医生,改天我去问问。”
“你烦不烦?”
灿哥瞪了眼委屈巴巴的盛舒意,心想给你个台阶你就下呗,非刨根问底。
见大小姐认命了,梁灿继续给她上药。
可这红花油也不能乱用啊,于是梁灿问盛舒意:“你护肤乳在哪儿,我给你擦擦。”
盛舒意沉默了会,双手撑起身子,看着怀抱自己长腿的梁灿,叹了口气。
“梁灿,歇会,别摸了。”
“我们切蛋糕吧,都过12点了。”
梁灿摇头,严肃道:“蛋糕不急,你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才受伤的,我必须负责到底。”
“我不疼了。”
“我觉得你疼。”
“。”
梁灿继续卖力且温柔的给盛舒意按摩大长腿。
大小姐的脚脚也很可爱呢,比樱砸的也不逊色多少,哎你等等。
梁灿猛地抬头惊醒。
不对啊,玩错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