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他有一次受了伤,上药的时候我看见他手臂上有一副刺青。”
“刺的什么?”
阮南竹:“莲花。但中间有一个古文字,像是庸。”
所有的被证实,不被证实的猜测,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肯定。
“竟然真的是大庸。”卫冲狠狠一掌拍在桌上,“这些只敢躲藏在暗处搞事的毒虫。”
龙腾感叹:“历经两朝竟还能留下火种。”
唐文风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戚家的根,也该断了。”
他倏地起身:“下令攻城,七天之内抵达京城。”
卫冲和龙腾立刻转身出了营帐。
秦州城内,文有才骑着马心惊胆颤冲进府衙,刚刚将唐文风的话带给宁知府,就听衙役慌乱来报,城外驻扎在二十里外的大军动了。
文有才傻眼:“不。。。。。。不是说还要谈的吗?”
宁知府气的掐人中:“我就知道空穴不来风!都道咱们这位太傅大人性子阴晴不定,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还觉得传言太过夸大,现在看来,真是半点不假!”
文有才吓得手脚都快麻了:“那现在怎么办?”
宁知府紧咬着牙关,腮帮用力到肌肉都在抽搐。
半晌后,他狠狠一闭眼,睁开后一字一句道:“开城门,放行。”
文有才:“啊?”
不是,你用这么咬牙切齿的语气说着这么怂的决定?
宁知府一个眼神扫过去:“怎么,你想去打仗?若是你想,倒也不是。。。。。。”
文有才立马道:“大人英明!”
宁知府冷笑:“还不赶紧滚!”
回到府衙不到一刻钟的文有才又骑着马胆战心惊赶去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