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你就信?”
林慧颜像在家中那样,动作随意地摸了下楼以璇的脸,“别蹲着了,旁边有凳子,想看想学就搬张凳子过来坐。”
楼以璇心念一动,她其实不想学,因为算牌记牌费脑子,跟学数学差不多。
数学她都学不明白,像棋牌这类精于算计的娱乐游戏,她学得也很吃力,但又十分想陪着林慧颜,看林慧颜打牌,感受一下来自“赢牌”的快感。
这头楼以璇还在举棋不定,那头的杜禾敏已经一手一张凳子地返回了:“给,坐着吧,我今晚也当哑巴观众,看何老师打。”
她头一回见何欢打牌,看得心痒痒。以前这种心痒痒是想摸牌,今天这种心痒痒是想摸何欢。
满眼是白色的牌面,而满脑子是不穿衣服的雪白的何欢。
没救了。
道德沦丧,成大色狼了她。
于是她很知趣地坐在何欢侧后方,坐在看不到何欢锁骨的方位,免得余光一扫到那儿,就不争气地浮想联翩。
何欢今天穿的是一条A字型法式长裙,荷叶边的翻领,右侧延至腰部,做了纽扣设计。
裙子是藕粉色,衬得肌肤愈加嫩白光润。V领开得不大,锁骨只堪堪露了一小段,恰好遮住了那之下的所有白的、红的、零乱的旖旎风光。
其中便有杜禾敏昨夜新弄出的得意之作。
她也不想这么s。情啊,可谁让何欢那么软,谁让她素了好多年都没吃过肉了。
猛一开荤,心欠欠的,每时每刻都想吃,她忍一天了都。
何欢平常上班都扎马尾居多,跟她约会时一般不扎头发,添几分风韵。
她摸过那乌黑秀发,比她的要柔软些,在指间顺滑得犹如丝绸般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抓着不舍松。
总结一句话——何欢就是哪儿哪儿都好。
她怎么看都喜欢。
杜禾敏不纯洁地想入非非,口干舌燥,看了看她们这侧牌桌边上的小茶几,上面放有两杯茶水:“何老师,哪杯水是你的啊?”
何欢还没意识到自己已成了某只憨憨狗觊觎到发疯的盘中珍馐:“茉莉花茶是我的,菊花茶是林老师的。”
“我能喝吗”四个字都到嘴边了,杜禾敏又给生咽了下去。
她们交换过唾液,她也亲吻过最隐秘的地方,何欢还强调说了不委屈,那她再问这种“见外”的问题就太欠打了。
何况何老师脸皮薄,她还是尽量少说话的好。
默不作声,低调地轻拿轻放,喝了半杯温的,又再提壶倒开水满上。
“给我也喝一口。”何欢伸手问她要水。
此举无异于当众秀恩爱。
“我才倒了些开水进去,不知道烫不烫,你等下啊。”杜禾敏受宠若惊,两只手都分别试了试杯子的温度,感觉不是很烫。
又不放心地端起来,自己先浅浅抿一口试了下水温,确定能喝才拿给何欢:“慢慢儿喝。”
杜禾敏两手始终端着水杯,何欢抬起的手只虚托着杯底。
她已听牌,不必再过度留意牌桌局势,便分了些心思给杜禾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