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竟然不是受封骑士,真令人意外。”伊莉丝在脑海中复习着白天赫克托尔教自己的招式,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赫克托尔吗?”
“对呀,嗯?”伊莉丝撑起身子,看到卡斯帕正端了一盆水推门进来。
“他当然成不了骑士,因为他是私生子。”他放下水,伸手去脱伊莉丝脚上的靴子。
“我,我自己来吧。”伊莉丝缩了缩脚,被卡斯帕一把抓住脚踝。
“不是早就累了吗?”他握住她的脚浸入水中,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说,你更想让赫克托尔…”
赫克托尔的手掌比卡斯帕宽厚,因为长期握剑的关系,指根和关节处有一层厚茧,五指粗长有力,手背绷紧时会突出根根青筋,听说男人的手指长度在一定程度上和那根东西是正向关系,那要是他握住的是自己的脚……
“别说了!”
联想到那个画面,伊莉丝面红耳赤,情急之下竟然一脚连汤带水地踩在卡斯帕脸上,物理意义上让他闭了嘴。
……
“抱,抱歉。”她慌慌张张地收回脚。
“你想到什么?”水珠顺着卡斯帕的下颌角淌落。
“没什么。”伊莉丝咽了口唾沫,觉得气氛有一丝微妙。
卡斯帕拽住她一条腿用力向下一拉,伊莉丝惊呼一声仰面滑倒在床上,他欺身而上,撑在上首看着她不语。
“所以,为什么私生子不能成为骑士?”伊莉丝眼神乱飘,没话找话地问。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刻扫兴吗?”他垂眸盯着她一张一合的樱唇,俯身吻上。
“唔。”
混乱中伊莉丝张开嘴,男人的舌头顺势入侵,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还是不适应这种过于深入的接吻方式,舌根都被吮到发麻,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下身,伊莉丝尝到一丝不同于津液的咸味,她用尽全身力气将男人推开,不敢置信地喘息着说:
“别,别告诉我这是我的洗脚水。”
卡斯帕伸出舌尖舔了舔,笑着答:
“甜的。”
“滚开啊——!”她抓狂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