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砚上前,给她把脉,“毒气入体,唉——”
他用力地叹了两口气,背过身去,努力憋笑。
温兰枝听罢,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痛哭道:“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呜呜呜呜……我不想死……呜呜呜呜!”
察觉到自己的玩笑有些过分,邬辞砚连忙上前,蹲下来,道:“错了错了错了,我胡说的,我说着玩的。”
温兰枝一愣,随后一巴掌打在他胸口。
邬辞砚“哎呀”一声,站起来,要向前走,继续哄她。
结果她又是一巴掌打过来,离得有些远,没打到,邬辞砚主动伸出手,用手掌接住了她第二巴掌,然后又“哎呀”了一声。
温兰枝打一下,他哎呀一声。
打一下,“哎呀!”打一下,“哎呀!”打一下,“哎呀!”
温兰枝两个手一起上,左一下,右一下,邬辞砚两个手掌心一起接。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好像那个拨浪鼓,打一下响一下。
温兰枝没忍住笑出了声,停手了。
“你看我手都红了,不生气了吧?”邬辞砚伸出两个手给她看。
温兰枝也伸出两个手给他看,“我两个手也红了!”
邬辞砚道:“我的更红。”
温兰枝道:“明明我的更红。”
邬辞砚的手将她的手覆盖,轻轻揉着,“好好好,你细皮嫩肉,你最红!”
邬辞砚拉住她的手腕,道:“我给你准备了东西赔罪。”
“赔罪?”温兰枝疑惑道。
邬辞砚道:“你给我的帕子,我弄丢了。”
温兰枝撇撇嘴,“那个帕子我用了好久了。”
邬辞砚道:“那你看看我的礼物,再决定生不生气,好不好?”
温兰枝道:“好吧。”
邬辞砚拉着她走出去,从小妖怪手里接过纸灯,递到温兰枝手上。
行吧,她挺喜欢放这个会飞的纸灯的,以前还以为是用法术让它飞起来的,被酒楼的姐姐嘲笑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个是凡间来的东西啊。
她看着纸灯笑了一下。
邬辞砚道:“许个愿。许愿你会有一条更好看的帕子。”
“谁会许这个愿啊。”温兰枝轻轻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