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希望她能在牢里改过自新,可现在……
“来头很大是多大?”
“至少比咱们家大,不然她怎么可能被保释出来。”
许姝纳罕道:“她什么时候认识那样的人了,可能是从前在宴会上?还是说在学校?”
“我也不知道,先这样吧,反正我会小心的。”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提前给妈妈打电话,还有啊,一定要注意安全,没事就和你以前那个朋友还有云策待在一起,英国没有国内安全。”
浴室的门打开,湿着头发的男人光着身子,精健的身体一览无余,发尾的水滴顺着下巴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在胸肌上留下水痕。
他利落的往身上套毛衣,下身是一条休闲西装裤。
听到电话里李云策的名字,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贺岁愉一看到他,面色冷淡几分,目光从他移开,身子下滑,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和许姝回话,说了两句就挂了。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身上突然砸来重物,衣服隔着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拿着干毛巾擦头发,“快去洗漱,把衣服换了,跟我出门。”
贺岁愉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淡漠的视线掠过搭在她被子上的驼色大衣,绷着张脸也不看他。
“我有衣服,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两人的衣服都是刚才来守门的保镖送来的,是江言程让助理临时买的。
男人拎起衣架上的黑色风衣,往身上穿,“衣服?穿你昨天的衣服?那些破烂能叫衣服吗?”
上身的浅色衬衣短的只能遮住肚子,短裙一弯腰就能走光。
昨晚她抱着他,她腿压在他身上,连她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看的一清二楚。
“又短又不舒服,有什么价值?”
昨晚她发酒疯,发着发着就自己睡着了。
他耐着性子拿消过毒的湿毛巾给她擦脸,简单卸妆。
擦到脖子的时候,晕乎乎睡过去的人突然扯着衣领喊:“好紧,不舒服!”
他又好脾气的帮她换衣服。
以前什么都做过,该看的也都看光了。
他不会让别人看她的身体,更没必要让别人给她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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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不过是哄哄她,让她少闹几句。
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
帮她脱衣服的时候,上身的衬衫不仅短还很紧,费了好半天劲儿才脱下来。
里面是吊带和内衣,他忍着定力不去看她,眼前被乱动的莹白侵占视线,想不看都难,最终被惹得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