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程却刨根问底:“不想和我有任何什么,明明是你先不信守承诺,一声不吭的跑了……”
贺岁愉瞪了面前一副我有理的男人一眼,维持着好语气:“能不能先让我接个电话。”
她不想跟他撕破脸。
是学姐的电话。
电话接起,学姐咋呼的声音响起:“小甜椒!你现在在哪儿!昨晚那个帅疯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昨晚回去的时候,小甜椒身边那个保镖被人压着,只看到了一个很帅的国男把小甜椒抱走的背影,硬是没追上。
后来问了那个白人帅哥,对方说他们俩好像认识,又问了保镖,说自家小姐确实和那个男人认识。
贺岁愉把刺耳的电话拿远了些,揉了揉太阳穴,“学姐,我没事,我和那人确实认识,昨天谢谢你的款待,等有空我请你吃饭。”
话音刚落,视线突然变暗,窗帘被人拉上了。
站在窗前的男人走到了床脚,恍若无人的一颗一颗解着衬衫扣子,健壮白皙的胸膛映入眼帘,宽肩窄腰,肌理分明,冲击感极强,男人味十足。
贺岁愉瞪大了眼睛,忙不迭拿着手机背过身体,身后传来一声轻呵。
她连学姐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等电话讲完,侧身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入目一片白花花的身体。
江言程光着上半身站在床头柜前,眼里带着明晃晃的不屑,蹲下身去柜子里拿浴衣。
“有些人倒还真是荤素不忌,声讨别人是烂黄瓜,还不如反思自己昨晚为什么往陌生人怀里凑。”
贺岁愉也不管他有没有穿衣服了,掀了身上的被子站在床上,积攒了一早上的怒火往外喷。
“我不管你和别人什么关系,我不关心,也不在乎,就算你明天和蒋沅意领证结婚了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烂黄瓜这件事就当是我无礼。”
“我不计较你为什么把我私自带来这里,也不想知道你在阴阳怪气什么,我只知道,一年前我们就没关系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她下床,刚迈出一只脚被人掐着腰压在绵软的大床上。
健壮的躯体覆着她,贺岁愉完全没有挣扎反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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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恼着,男人危险的眼睛凝她,一字一顿阐述事实:“一年前,我没有答应分手,你说的不算,你别作。”
就算他和别人结婚也和她没关系。
说的真好。
一年前也是这样,他说结婚,她视若无睹,一点都不在乎。
她总是这样。
她凭什么这样。
凭什么不喜欢他。
凭什么不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