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肚,毛肚。。。。只能烫七息,多一息都不好吃!”
“那我得再吃一口。。。”
赵御龙再次拿起筷子,飞快又叨了一口。
好不容易等大伙安静了,燕游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十分感谢这六年来诸位的关照,燕某先干为敬。”
说着一仰脖,一杯酒就下了肚。
“不是,你们咋不喝?”
知晓内幕的二娘反问:“不是下月才走吗?这么早说,很难让人有一些伤感的情绪,这酒怎么喝?”
不知道内幕的:“下月才走?”
“来,动筷。”
“御龙,下肉。”
“好嘞!这次放辣的还是不辣的?”
“辣的,辣的过瘾。”
“卸甲你也吃啊。”
“哦,好。”
一阵喧嚣之后,燕游集放下了酒杯,也不觉尴尬:“啧,是说的有点早哈。”
只有赵乘风挪着凳子坐在了他旁边:“真要走?”
燕游集揉了揉他的脑袋:“还得是我徒儿。”
“说正事。”
燕游集也正色回道:“为师再不走,就要被道庭开除道籍了,六年了,听风殿现在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八大殿最弱,我就教了你一个徒儿,还没有师傅的名分,可悲啊,可悲!”
赵擎山与二娘闻得此言都是一乐。
倒是赵乘风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情况,正想着能不能补偿燕师傅点什么的时候,燕游集又道:“好在镇北王府对本座还是有情分的,送了本座一份礼物,不然还真不知道回道庭要如何交代。”
赵乘风看向爹娘,其余人等闻言也均目光聚焦。
二娘抿了一口小酒道:“说来三位先生也都不易,当初本承诺乘风选择好了修行之路后,会办一场史无前例的拜师礼昭告天下。。。”
“可谁曾想,我儿天纵奇才,意、器、术道三修,且尚有余力,当真应了今儿校场里有些老先生的喊话,天佑北境啊!”
“话说回来,王府对三位先生当然是感激涕零的,想来要给三位先生一起办拜师礼,三位先生也是不乐意的,所以此事一拖再拖。”
“所以得知燕殿主要走,王府自然是要备一份厚礼的。”
方执白倒不是眼馋,但感觉到了不对:“此礼何物?”
赵擎山此时擦了擦嘴,风轻云淡的回了句:“北境要有道观了。”
于是,方执白怒拍饭桌,震的清红两二锅糖水飞溅:“胡闹!”
……
北境以前有道观,很多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