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了?”
“他还说,具体是不是能满足殿下的要求他也不知,未来随时可以改进。”
“行吧,以后这事交给你了。”
清雨指着自己鼻子:“我?”
“嗯,这东西就放你门外,在最热的时候,你给细管上刻一刀刀痕,在入冬后最冷的时候也如此做,然后根据这两道刀痕均分出刻度,那估计得明年,算了,明年再说。”
“哦。”清雨挠了挠头,就见赵乘风转身走远。
“殿下做什么去。”
“修行!”
……
纳气、锻体、练剑、修术、温神、看尸,阅书,这就是赵乘风的修行。
虽然三位先生中走了一位,但他的生活依然排的满满当当,忙碌且充实。
时间一晃就走过了春夏两季,来到了年尾冬至,方执白不知为何还未回到王府。
倒是这天清雨终于在那奇怪的琉璃管上刻下了一道标记,开始用卡尺均分刻度。
气感绝佳,早已再次轻松踏进二境气旋,最近身体越来越沉的赵乘风在一旁看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了今年冬至的刻度,待来年自然就知道在最冷的这段日子里,是不是比今年冷,就能大概推测大荒过的好不好。
他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够了,所以也并未再挖空心思找什么绝对零度来改进眼前这在修行世界里并不难实现的温度仪。
“最近每天都要记录刻度,待明年要做对比。”
“好的殿下。”
“对了,你和周自成最近。。。”
清雨立刻应激:“没有的事儿,殿下。”
“嗯?你激动什么。”
“对了殿下,今日城里有件大事,说来还和你有关系。”
赵乘风明知清雨在转移话题,但还是让她转移了:“你说。”
“韩家公子还记得吗?”
赵乘风略一回想自然是记得的,毕竟是他这辈子唯一动手打过人,且到目前为止,他这辈子就动了这么一次手。
然后很自然的,他想起老袁头,要是老头没走,现在应该会在巷口卖那味道一般的糖葫芦。
“怎么?”
“今日是他要离家去参军的日子,因为这事去年闹得挺大,连累了很多世家子弟,所以老百姓们都看热闹去了,想看看韩将军是不是能狠得下心,不来王府求情,把这独子送进虎贲营。”
赵乘风闻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