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有点难。
他觉得,自己可能更适合其他乐器,比如说敲锣打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曲奏吧。
司丞和主簿纷纷开口评价,一番吹捧听得苏牧都觉得尴尬。
那花魁向大家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客套地谦虚了几句。
“向大家,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兄弟,苏牧苏捕头,他也是太平司的白衣。”
王观拉着苏牧来到向大家面前,开口道。
那花魁向大家打量了一眼苏牧,眼稍微有些惊讶,这般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不多见,而且竟然还是太平司白衣。
“奴家见过苏白衣。”
向大家万福道。
她的称呼很有技巧,显然不太看得上一个小小的捕头,如果不是苏牧还有个太平司白衣的身份,只怕她会更看不上眼。
不过也是,人家内城的花魁,平日里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正常情况下,一个外城的捕头,确实是没有机会见到她。
“向大家,我想跟你请教一下乐器演奏之道,不知道是否可以?”
苏牧沉吟道。
粗鲁无礼,毫无技巧!
司丞和主簿心中暗骂,竟然想用这种借口来接近花魁!
“奴家才疏学浅,怕是当不起苏白衣的请教。”
向大家摇头拒绝道。
“牧哥,向大家是清倌人,你这套行不通的,我以前就试过。”
王观在苏牧耳边小声道。
苏牧瞥了他一眼,我跟你能一样吗?你不学无术,我可是真的想学一门乐器。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苏牧洒然一笑,这向大家的技艺虽然出众,但他也不是非得跟对方学。
向大家有些意外地看了苏牧一眼,她见多了死缠烂打的男子,本以为苏牧也会纠缠不清,没想到他就这么轻轻放下了。
“向大家,不知道今晚我们能不能听到你那首《碧海潮生曲》?”
王观笑呵呵地说道,“让咱兄弟开开眼界,如何?”
“既然王二少有兴,那奴家便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