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何风冷冷地说道,“事不过三,我可是给过你三次机会了。
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他冲着身后的何雨、何雷、何电使个眼色。
何雨向前一步,一把就抓向了桌子上的钱袋。
“你身上的赃银,全都要充公!”
一边抓,他还一边说道。
酒馆内的捉刀人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他们不管是喜不喜欢苏牧这个人,现在都被何风几人的无耻给惊呆了。
赃银?
这是人家苏牧做捉刀人赚来的好吧,刚刚才从掌柜的那里领来,这是血汗钱,怎么就成了赃银?
这要是赃银,他们所有人身上的银子岂不都是赃银?
啪!
眼瞅着何雨的手已经落在了银袋上面,忽然,一把刀连着刀鞘落在了何雨的手上。
不管何雨如何用力,那把刀都纹丝不动。
他涨得满脸通红,依旧没能把手收回来,只能求助地看向何风。
“苏牧,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袭击官差,你莫非要造反不成?”
何风盯着苏牧,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忌惮,大声喊道,“你别以为有几分实力就能肆意妄为,袭击官差可是死罪!”
“何捕头既然精通律法,那请问何捕头,当街抢劫,是什么罪?”
苏牧手臂一抬。
何雨正在使劲抽回自己的手,错不及防之下,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又羞又恼地跳了起来,愤怒地盯着苏牧,却是不敢再动手了。
“司马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何风死死盯着苏牧,忽然一声大喝,“南城司做事,不想死的,够给我滚!”
他声音太大,震得房梁都开始簌簌落灰。
那些捉刀人都吓了一跳。
一怔之后,众人纷纷跑出了酒馆。
他们做捉刀人是求财,可不想无缘无故地招惹官差。
魏勇夫本来想留下帮助苏牧,不过苏牧对着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留下只会拖累苏牧,确实也帮不了什么忙,于是也跑了出去。
不过他并未远离,而是在不远处盯着酒馆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