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清楚。律师是这么告诉我的,让我尽快联系你。我这几天都会待呆在这里,等你想好了,可以带上律师,再来找我。”
吃完饭,温书漫要买单,谢小沫死活不让她埋单,“是我约你见面的。再说了,哪有让omega埋单的?”
温书漫:“你这是什么古老观念,omega怎么就不能埋单了?”
谢小沫红了脸,“不,不是这个意思……那下次,你让我请你吧。我们说好了,出了岛,我要请你好好吃一顿的。当然,我知道你是温家二小姐了,你现在一定不缺这顿饭。”
“你一定要请我吃饭?”
“嗯!”谢小沫重重一点头,目光明亮,“答应了你的事,一定要做到。”
温书漫看了她一眼,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谢小沫果然和她叔叔完全不一样,和她那位阴鸷疯狂的叔叔比,谢小沫阳光,又干净,像是早晨的太阳,充满了朝气。
“好啊,下次你请。”
谢小沫欣喜若狂,按捺住砰砰的心跳声,“嗯!”
等到温书漫回医院,井觅初听说谢小沫叫约她见面,竟是因为要她到场,谢钧的律师才肯宣布谢钧的遗嘱。
“谢钧在搞什么?难不成他把漫漫关了三年,死了还要留给漫漫一大笔债务?!谢氏怎么说,也是雄踞一方的巨头啊。”
宋听雪:“还是等漫漫听了遗嘱内容再说。漫漫,你和谢小沫约好了时间吗?”
温书漫摇了摇头,“过两天吧,我想等姐姐恢复了再说。”
晚上,宋听雪去洗澡,温书颜守在病床前。
睡着的温书颜,呼吸清浅,长长的睫毛鸦羽般轻颤,温书漫忍不住抚上她温润的脸颊,轻声呢喃,“姐姐,姐姐……”
她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大概是六七岁,有一次自己生病了,不舒服就又哭又闹,姑姑那时候在国外出差。熊姨怎么哄都哄不住,她非要打电话给上课的姐姐,哭着说她想姐姐。
姐姐马上就跟老师请假回家了。哄着自己吃药,哄着自己睡觉,自己非要抱着她才肯睡觉。她还记得自己紧紧抱着姐姐,像一只小考拉那样,委屈地大哭,说她想爸爸,想妈妈,想妈妈抱抱。
姐姐温柔地拍着她,说,‘不哭啊,漫漫你有姐姐,姐姐抱抱你,姐姐抱着你。’
后来姐姐也被传染了,打针吃药,卧床休息。自己被熊姨禁止进入姐姐的房间,可她还是要偷偷跑进去。
‘姐姐,你痛不痛啊?你咳咳咳,胸口疼不疼?’
姐姐挣扎起来,拿起床头的口罩戴上,‘不疼呢。漫漫快出去。’
‘姐姐,那个药好苦的,我给你带果汁了,用果汁喝就不苦了。’
‘好啊,你放在桌上,等下姐姐睡起来再喝。’
‘姐姐,你要睡觉吗?我陪你睡。’
‘没关系的,姐姐自己睡,你快出去。’
‘为什么?姐姐不要漫漫陪着吗?’小小的温书漫委屈得要掉眼泪。
因为姐姐好像说,因为自己打呼呼很响,会吵到她睡觉。等她什么时候呼呼声音小了,才能过来陪姐姐睡。
急的漫漫跑去找熊姨,‘熊姨,姐姐说我打呼呼吵到她,姐姐不要我陪她睡。’
熊姨却说:‘大小姐生病了,不要去打扰大小姐休息,她现在需要安静地睡觉。’
‘那你怎么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