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
呕……
一回到家,江右就在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今天实在喝太多酒了,胃部隐隐作痛。
都怪那群人,唱的太他妈难听了,他不自觉就喝多了。
拧开水龙头,江右净了口,又往脸上捧了一捧水,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许多。
他手撑着镜面,端详镜中的自己,眼睛里全是血丝,之前在包厢里光线昏暗,没人发现,这会儿无比明显。
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滑过,滑过下弯的嘴角,他试着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
砰——
一拳打在镜面上,将不懂事的镜子打出裂纹,江右这才觉得舒心许多。
没有去管手背上渗出的血,江右踉踉跄跄走出卫生间,想找自己的手机,被沙发绊了一下,一下扑倒在沙发上。
若有若无的佛手柑清香从靠枕上传来,江右摸索一阵,将靠枕拽到面前,头整个埋进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接下来几日,江右没去上课,不是打麻将,就是泡吧,往往凌晨四五点才到家。
回家一觉睡到下午,再去打牌泡吧,周而复始。
童红云看他一个多星期熬下来,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每天又喝那么多酒,劝过他两次。
江右始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年轻人爱玩不是很正常吗?难道等我老了,戴着护腰去蹦迪?”
其他人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都被逗乐了。
有人搭上童红云的肩膀,满脸哀怨:“童哥,就江哥那个身板,一拳打死两个我,与其担心他,你还是担心担心我吧,江哥手气太好了,我这个月零花钱全输没了。”
其他人笑的更起劲了。
“行了,别嘴贫了,今晚我请客,想玩什么想喝什么随便。”
“欧耶,江哥威武!”
童红云看着和众人打成一片的江右,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晨曦离开后,江右丝毫不见颓废,反而每天跟打了鸡血似的。
又是喝的烂醉如泥的一天,江右提着外套从车上下来,别墅里漆黑一片,这个时候佣人早就休息了,四周安静的可怕。
将外套随意扔在地上,江右也不开灯,借着窗户昏暗的月光,走进浴室冲洗一番,再顶着满身潮气出来,头发也不擦,往床上一倒。
手熟练的往旁边摸索,摸到柔软触感的抱枕,拽过来,抱进怀里,江右将头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只吸到了皂角香味。
瞬间清醒,江右打开灯,在刺目的灯光中,看到焕然一新的四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