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方面。
只想离林川臣远一点。
“我看看伤口。”
林川臣没注意他的情绪,很熟练地解着阿诱的纽扣。
他微微弯着身,视线认真落在衬衫纽扣上,这样的姿势离阿诱很近,阿诱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和微垂的睫羽,还有那张总是对着自己说好听话的嘴,忽然想,和林川臣接吻其实很舒服。
五年前第一次的时候是青涩的,有时候还会笨拙地咬破他的舌头,现在已经不会了。
阿诱的心跳有一点点快,只有一点点,不是太明显。
林川臣将他的衬衫脱去,他抬起脸来,和阿诱的视线撞在一起。
他顺势倾了倾身,想吻阿诱的唇,但那一瞬,阿诱忽然偏开了脸。
林川臣回来洗手了吗?阿诱想。
费伊的香水味道他不喜欢,他总觉得林川臣身上带了那股味道,若隐若现的,也有可能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或许是林川臣把洁癖传染给他了。
他被林川臣按着后颈,林川臣看起来不太高兴,“今天怎么一直避着我?我惹你不开心了?”
“累了,”阿诱说,“让我休息吧。”
他还是没看林川臣,他知道林川臣生气了,可他真的累了,他忽然觉得林川臣去找费伊也挺好的。
林川臣没再说什么,他回房间换了身衣衫,把西装脱下,穿了家居服,又回到阿诱的房间里。
阿诱闻到了很纯粹的桂花香,混着冷冽的木质香,有一点辛辣,却很好闻。
“是不是伤口疼,”林川臣居然帮他找着借口,“身体不舒服确实会脾气暴躁一些,我帮你看看伤口。”
他往床边走了两步,又说:“下次别那么冲动了,着急来找我做什么,我身边还有其他保镖呢。”
阿诱没说话。
他坐在床边,林川臣半蹲在他腿间,抬手摸了摸他的面颊,“你看你伤得多严重,我真怕你死了。”
“我以为你会希望我死了。”
阿诱忽然道。
林川臣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但他居然隐忍着,没对阿诱发脾气,“怎么突然这么说话?”
“没有人会这么希望,”林川臣道,“我怎么舍得,我想把所有都给你。”
“是吗?”
阿诱语气很轻。
“你不信我啊,”林川臣摸摸他的面庞,神色有些迷茫,“他们说你针对费伊,你不喜欢他?”
“没人会喜欢一个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阿诱实话实说,“当年如果我没有杀了林文元,你也不会看到我。”
“然后我跟了你十年,”他抿抿唇,面前的男人有些低气压,但他还是忍不住说:“我有点累了林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