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脾气了,”林川臣手上青筋凸起,语气却矛盾的温和,“你是在因为费伊吃醋吗?我没和他上过床,只是让他顶你的位置而已,正好你也不想干了不是吗?”
阿诱一时间竟然有些无力。
林川臣还真把自己说的话当巧合了?
他失去了交流的欲望,只是无奈地垂着眼,没看林川臣。
林川臣又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乖一点宝贝,”林川臣说,“别惹我生气了。”
他把阿诱揽进怀里,抱着他,轻声道:“有时候多希望你就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但又怕你真的死了。”
阿诱沉默不语。
他没怀疑林川臣这句话的真假,可能那个时候的杀意便是因为这个而生出的。
林川臣不爱他,他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情人。
或者,是一个听话的、可以安抚他情绪的玩具。
林川臣在他面前总像个缺爱的小孩,幼稚,偏执。
每次抱着自己的时候,好像都在把他当做某种寄托。
阿诱抱着林川臣,他埋首在林川臣的怀里,两只手臂从对方臂弯下钻过去,抱着他的后肩。
这样的姿势好像能填满林川臣的心脏似的,原本还有些烦躁的心绪便这么轻而易举被安定下来。
先这样吧。阿诱对自己说。
来日方长。
*
“叮——”
烤箱发出令人喜悦的声音,林川臣将蛋糕抬出来,香气弥漫在厨房里。
“宝贝,把奶油给我。”
林川臣说。
“还没打发。”
“没事。”
林川臣将手套摘了,从阿诱身后贴过去。
阿诱的后背贴上林川臣的胸膛,暖意弥漫过来,让他忍不住战栗。
林川臣短暂地圈了他一会儿,拿走了他手里装着奶油的碗。
走之前,林川臣还亲了阿诱的面颊一下。
阿诱轻轻碰了碰被林川臣亲过的地方,没说话。
“去把新闻打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