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异国他乡的她也好像更不一样了。
司疆痴痴扒着屏幕,心中那股冲动更为强烈,主人越来越有魅力了,气质更加成熟冷淡,就像一把不再掩盖利刃的长剑,远离内陆,在陌生的宽广大地上脱鞘而出。
一定会有人和他抢的。
司疆咬着指节,哀求:“主人,我要去找你。”
宗盐调整角度,手机摆在台面上,弯腰洗手:“实在想来,就来吧。”
“真的?!”
那个把自己窝在熟悉被子里的男人跳了起来。
“你小声点,国内现在是凌晨吧?”
宗盐提醒他。
背景是她家,她那儿的隔音可不怎么样。
不过,对面的男人已经高兴得什么都听不进了,所以她也就没有再出声打搅。
只是眼神柔和了下来。
宠物坚持的时间和她预料得差不多。
因为司家父母的阻挠,司疆没能跟出国,他不得不留在国内,和权势惊人的家庭作周旋。
在一次被司父打骨折后,宗盐让司疆暂时妥协,不要硬碰硬,两人关系潜入地下。
司疆不愿意,他想,大不了,他就和司家断绝关系,他不稀罕那些家产。
可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如果司家要为难他和宗盐,以他的能力,能阻挡几分呢?
所以他不得不留下来,韬光养晦,去学自己之前不愿意学习的管理知识,进入家族企业里,小心斡旋。
他过上了像宗盐曾经那样忙碌的日子。
累得喘不过气来,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只有每天和宗盐的通话,是唯一的解药。
但是主人不在身边的强烈不安,也腐蚀着他的精神。
他快疯了。
坚持不下去了。
他司疆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能力的花瓶。
宗盐并不想自己拼好的花瓶又碎掉,所以便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