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马上抱住她的大腿,疯狂摇头。
“我不要回国!”
“那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把我房间弄成这个样子。”
宗盐也并没有真的要赶他走,只是司疆这种人着实是吃硬不吃软。
给他一分好脸色,一定会顺杆爬上三尺。
她有时候也不懂,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竟然在察言观色上颇有建树。只要察觉到她是真生气了,马上就会谨小慎微,一副要被抛弃的可怜状。
果然,司疆不敢再耍脾气了。
他头靠在宗盐的裙子上,眼泪说掉就掉,顺着滚落到宗盐腿上。
宗盐:“眼泪也收回去。”
她知道,他现在很擅长假哭。
司疆不出声了。
却也没有开口。
宗盐皱起眉,抬腿,踩到他胸口上,让他露出正脸。
宠物穿着她准备的宽松t恤,脖子上的项圈卡到最后几个扣子,将脖颈勒出痕迹,原本英气的脸蛋,因为留了挑染的长发,面容清减,竟多了几分秀丽之感。
不熟悉的,会下意识以为这是一个文弱的艺术家。
宗盐却知道,这是就一头欠收拾的疯狗。
疯狗咬着下唇,眼泪悬在眶里,艰难地盛满了。
没有让它继续落下。
宗盐脚下的躯体却起伏得厉害。
看来是真受刺激了。
怎么就又受刺激了?
宗盐扫视了一圈,很快便找出了那两条“罪魁祸首”。
她拉起其中一条,贴到疯狗脸上,看他果然一脸抗拒:“这个?”
疯狗咬紧后牙,喉咙里挤出:“谁用的?”
“我要杀了他。”
哦,又要“杀”人了。
宗盐都快听腻了,她膝盖下压,靠近司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