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她也不能想走就走。
past伸出舌头舔她的下巴,被宗盐一把按住:“不可以。”
“呜呜。”
小狗蹲了下来。
“学姐?”
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
宗盐回头,是白袤。
一时间,两人都有点沉默。
那天之后,他们俩一直都没有机会聊一聊,连偶遇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白袤背着书包,看起来也是刚下课回家。
他站在玄关,手握着书包带子,有些犹豫。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
宗盐站起身,拿出了白袤常穿的鞋。
她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他。
白袤接过,双手抱着杯子,坐了下来:“谢谢学姐。”
“嗯。”
宗盐点了点头,坐到他对面。
室内又安静了下来,只有past兴奋地拱着白袤,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好啦好啦,past,乖。”
白袤只好把水放下,空出手去摸它。
宗盐见状,心情莫名放松了许多。
她张嘴:“你……”
“学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白袤却抢先开口,问道。
宗盐讶异:“为什么这么问?”
她还以为白袤会问她司疆的事。
“我刚刚在门口,看你好像不太开心。”
清朗的少年笑得毫无阴霾,对宗盐说:“学姐,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哦,你知道的,我一直愿意听的。”
就像宗盐刚抢救过来时,他哭成金鱼眼,抽噎着,对宗盐说:“学姐,以后有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虽然,虽然我可能没什么用,但只要有人一起分担,痛苦一定会变少。”
白袤就是这样,从不会让人有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