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的……诱人玩弄。
叶崇山想要他的冲动更甚。
可到底对权力的渴望凌驾一切,他从混沌的美色中抽离,松开凌虐的手,回归到正题。
“叶勉给你的龙佩呢?”
“咳咳咳……”新鲜的空气大口涌入,裴阮咳了许久,才在叶崇山不耐烦的催促中,憋出了答案,“不……不在我这里……”
喉头的剧痛令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几乎连不起来,带着隐隐哭腔。
莫名的色气。
好似床间力竭时的粗喘。
总能勾起叶崇山竭力压制的欲望。
不受控感觉令叶崇山烦躁。
他死死将裴阮抵在墙角,鹰隼般的眼睛垂下,扫过裴阮精致的面庞,滑过剧烈滚动的喉结,定格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
“是吗?”
男人喉音瞬间暗沉,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像砂纸磨过耳膜。
意识到不妙,裴阮正欲推拒,叶崇山猛地伸手,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手一把攥住他手腕,反剪到身后。
“啊!”
剧痛让裴阮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叶崇山毫不怜惜,手上再次加大力气,扯住他的双腕不断下压,裴阮不得不被迫挺起胸膛,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将孕中期日益怪异的某处送到男人眼前。
“让我看看,你究竟把钥匙藏在了哪里。”
畸形的身体令叶崇山兴奋得瞳孔泛光,他居高临下俯视着那里,另一只手随意又极具威胁性地抵上裴阮散乱的衣襟。
“军营里对付私藏秘密的囚徒,最快的办法,就是脱光搜身。”
说话间,他单手扯落裴阮的披风,又缓缓挑开衣带。
冰冷的空气灌进身体,寒意激得裴阮浑身汗毛倒竖。
“不过,有时候脱光了也还是一无所获,因为战俘狡猾,会将秘密藏到那里……”
似是怕裴阮不懂,他单腿提膝,充满暗示地缓缓蹭过裴阮身后,“当然,对付一般战俘,我们会用特制的刑具探查,但阮阮不一样,这么柔弱,又这么娇气,怕是受不住那些家伙,我勉为其难,只好亲自……仔细的……深入的……在阮阮身上找一找。”
“呜……”裴阮吓得哭出来。
“嘘——”叶崇山却抵住他的唇,“阮阮可要忍住了。外头都是我的兵,他们行军在外,许久不见荤腥,你若是叫得太骚,他们都想来找一找,阮阮怕是受不住。”
“我说我说,你快停下!”被剥到只剩最后一件单衣时,裴阮扛不住了,他彻底破防,不住挣动,又踢又踹,“你这个变态,呜呜呜。”
“哦?终于愿意说了吗?”
叶崇山盯着亵衣下暧昧的轮廓,捻了捻指尖,面露遗憾。
他一松手,裴阮就因腿软跌落在地。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也顾不上擦,飞速拢好衣服,蜷缩到墙根,身体被粗暴蹂躏过的胀痛令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