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要接受叶迁恶劣的戏弄。男人大掌逡巡,在肚脐处尤其流连,引得裴阮一颤,下意识避让了一下。
“躲什么?”叶迁哑着嗓子低斥,“上次我来,阮阮的腰两掌还能握住,这次竟又宽了三寸不止。”
“听说阮阮每日三餐,顿顿肘子烧鸡,额外还特供三顿点心,御膳房如此变着花样儿地做吃食,全是小叔授意……寻常人家,小叔会对侄媳这么好?阮阮,你老实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小叔到底做了什么?”
他越说越生气,像极了他那匹枣红色大眼的暴脾气座驾,颠簸得十分厉害。
“呜,我没……没有……”
裴阮可怜巴巴地狡辩,眼角却因为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愈发湿红。
“没有?那为什么不许夫君点灯?”他两只点火的手又攀上别处,激得裴阮发出一声惊叫,“这两只小兔子这样不经弄,是不是早被小叔玩坏了?所以才不敢给我看?”
裴阮说不过他,又不敢真叫他燃起烛火,只好费劲地凑近他,拿嘴巴去堵住他连珠炮似的嘴。
叶迁吃够送上门的美味,下一秒却翻身压下,不依不饶:“所以,你勾引小叔时,也这般主动?”
裴阮欲哭无泪。
再比如,他会经不住男人求索,答应同他潜入小叔公办的书房干坏事。
叶勉随时会推门而入的可能,无限拉大了拉练的紧张感和刺激度。
体感自然也百倍上升。
尤其当叶迁只撩开袍子,而他几乎不着寸缕地躺上冰冷的书案,还被要求抱紧双腿。
两个月来,他日日同叶勉在这张案上公办。
叶迁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他总是不自觉联想到叶勉批折子的手。
叶迁激荡在他耳边的呼吸,他总是很轻易幻想成叶勉将他圈在怀里说话时的气息。
甚至他抱着叶迁,将透红又心虚的脸埋进他怀里,脑子里闪过的也还是小叔惊鸿一瞥的冷白胸膛。
可想而知,在叶勉一丝不苟公办的地方,同他的侄子做着最原始直白的运动,单是这个行为,就足以叫裴阮羞耻到不知所措。
何况叶迁还不断在他耳边逼问。
“阮阮日日与小叔在书房里厮磨,有没有被小叔抱在桌上欺负过?”
“嘶,一提小叔,阮阮就咬得这么紧,被我说中了?”
“骚东西,提起别的男人,就这么激动?”
他骚话一句接着一句,裴阮哭着摇头,但不可否认,这种近乎偷情的纾解,快感也翻了倍。
最后裴阮怎么回的自己房间都不知道。
放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不会答应叶迁这样离谱的要求,夫君也不行。
可……裴阮心虚了。
那次试探后,叶勉就再也不强迫他批折子,反倒顶替了老掌柜的角色,成为他学习医理第二阶段的师父。
也成为他摸索抑制剂路上的良师益友。
带他看这个世界,教他如何在迷雾中寻找方向。
不嫌他笨拙,几乎是一步一步牵着他在荆棘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