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也顾不上擦,飞速拢好衣服,蜷缩到墙根,身体被粗暴蹂躏过的胀痛令他心有余悸。
他意识到,叶崇山并不是在吓他。
刚刚他是真的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办了他。
想明白这一点,他就更不敢交出龙佩了。
一旦交出,意味着他失去了最后的筹码。
所以他颤抖着,小声地哭诉,“玉佩真的不在我这里。叶勉送我不久,我就因为那块玉佩招致裴允妒忌,差点被他打死,所以……所以我早早就把玉佩交给叶迁,真的,我没有骗你!”
“叶迁?”早就看穿叶勉乔装把戏的叶崇山眼中戾气一闪,“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蹲下身,再不客气,膝盖粗暴地压住裴阮所有的挣扎,两手一撕,巨大的力量叫裴阮动弹不得,堪堪蔽体的衣服就裂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不!不要!”绝望压过社恐瑟缩畏惧的本能。裴阮疯狂地扭动身体,双手胡乱地拍打,推拒着叶崇山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指甲翻破几个,在叶崇山粗壮的小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叶崇山眉头都没皱,仿佛只是被蚊虫小小叮咬了几下。
冬衣的前襟轻易被撕开,凄厉的裂帛声阵阵,很快裴阮大片苍白的肌肤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叶崇山带着粗茧的手,不容抗拒地按上裴阮剧烈起伏的胸膛。
动作间,裴阮觉察到猛兽的蓄势待发。
“唔!”他浑身僵直,屈辱和恐惧像冰水浇遍全身。
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无力的瘫软,只能任那手掌强势又滚烫地在他肌肤上碾压、探寻,说是搜身,实则是肆意逞着丑陋的兽玉。
老道的手法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梁英和闵越听到动静,都想上前阻止,却被叶崇山手下死死拦住。
厉声的咒骂乌糟糟乱成一团。
叶崇山带的兵,可不是什么善茬。
推搡中,早已被屋内动静勾起浴火的副将手脚也不干净起来,几人心照不宣,制住哥儿四肢。一场银行一触即发,裴阮突然生出一股勇气。
再顾不上秘密暴露,他猛地抬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口咬在叶崇山的肩头。
牙齿深深陷入皮肉,趁着他分神之际,裴阮心念一动,将人卷进空间。
叶崇山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眼中瞬间燃起暴怒的火焰,然而下一秒,他就愕然发现,时地有变,他已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在自己的地盘,裴阮有着绝对的控制权,不待叶崇山反应,他一个念动,就到了屋外。
「统统,给我锁死门窗,我也要让这个老牲口尝尝被囚禁的滋味!」
他被闵越带着,也耳濡目染一些粗口。
「好勒!」系统早就气得不行,都不用裴阮吩咐,不止关住人,还主动提供附加服务,将屋内温度调节到45度。
油煎火烤十八班酷刑已经排好号等着轮番上场。
裴阮浑身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轻颤,唇齿间尽是叶崇山腥臭的血沫。
他呸呸几口,在另一间屋子里翻出衣服,心有余悸地穿好,很快就听到了叶崇山困兽般撞击突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