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净亲吻的动作一顿,故作惊讶,“……你摸我那干什么?”
齐青寄摸的正爽,打算再进一步时就被胡离净给打断了,他的手被胡离净捏着控制在胸前,“你摸我那干什么?”胡离净一脸惊疑不定,“你不会是想…我吧?”
齐青寄也很懵,“……嗯?”
他的双手被捏在胸前没法动弹,只好用语气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疑惑,思考了下也反应过来了,“你不会是想…我吧?”
“不可以吗?”狐狸十分不解并十分震撼,“你口味居然这么重,居然要…狐狸?”
“难道被狐狸口味就不重了么?”齐青寄独自一人在床上陷入凌乱,立马据理力争,“况且我也不是要那什么狐狸,好歹你现在是人形不是?”
“我比你高,我比你壮。”胡离净也据理力争抬起胳膊给他展示,“你难道不知道我比你高一个脑袋么?”
齐青寄也不试图挣扎了,躺在那里只顾着很怀疑人生,“我要是被那什么了,我爹娘能打死我。”
“可是我怕痛呀!”胡离净万分柔弱的往他胸膛上一靠似乎已经开始陷入幻痛无法自拔,“真的很痛啊。”
狐狸不止在他胸膛上靠着,还要往他手心里蹭那张脸,眼睛里似乎都有了水,实在是可怜的不能再可怜。
齐青寄:“……”
他很可耻的动摇了。
“不行!”齐青寄捂住脸,“我不行!太可怕了,我真要被祖宗从地里爬出来打死了。”
“好吧。”
胡离净也没强求,扒拉扒拉衣服穿好坐床边了开始叹气,床上的齐青寄还兀自沉浸在自我怀疑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直到胡离净叹气快把嗓子叹哑了才大梦初醒,衣服都来不及穿慌乱的趴在胡离净背上看他,“啊?怎么了?不要叹气啊,我、我……这。”
“你还是介意我是只狐狸吧。”胡离净张嘴就一口大锅给他扣头上,再次柔弱的叹气,“算了,我还是走了算了,反正你也中状元了,等回漳州谁娶不得,何必跟我一只狐狸纠缠呢?”
“没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啊!”齐青寄慌乱极了,掰着他的脸连连亲吻以示绝不是介意他是狐狸什么千奇百怪的理由。
“那你是介意什么呢?”胡离净又把脸往他身上一靠,“在外面你还是夫君啊。”
还可以这样?
……
齐青寄头脑发胀,浑身烫的要命不肯抬头,一味将脸埋在被子里喘不过气也不肯放手。
深夜寂静,除了胡离净的呼吸声还有他自己的以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正是因为这样粘腻的声音才更加明显也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忍受了很长时间的齐青寄终于不堪忍受的去推胡离净的胳膊,“不要了、就这样就好了,别弄了。”
“会痛啊。”胡离净怕把脂膏沾到被子上,于是举着一只手俯下身去亲他的后颈,“真的会痛的。”
被亲了一下齐青寄把头埋的更深了,“……现在就痛,别弄了。”
“胡说。根本不痛。”胡离净的嘴唇不肯离开他的后颈,放在一边的散发着香味的小盒子又被拿到手里,微凉的脂膏被放在手心里融化,齐青寄暂时能喘口气,埋在被子里空气长时间不流通脑子很晕。
好容易出来喘口气下意识偷偷回头去看胡离净一声不吭在干嘛,在看见他手心里那一大块脂膏时猛地瞪大眼,“给我用……?”
那只滑腻的手惹的他打了个激灵,被按着跑都没地方跑,更何况跑了实在太没有男子气概,齐青寄想着自己的男子气概闭眼咬着牙硬忍。
这副表情实在可爱的厉害,胡离净没忍住亲了又亲,上面极度纯情用嘴唇贴贴啄吻,手上干的又是别的勾当,那张脸很快就变红了,胡离净嘴唇碰到的任何一个地方都烫的能煎鸡蛋。
眼见着齐青寄一副咬牙闭眼忍耐的样子胡离净赶紧趁现在再接再厉,本来还算收敛的动作彻底放肆起来,一直寻找的地方终于被找到,胡离净仔细看着他的表情才试探着摸上去。
一直闭着眼的齐青寄猛地睁大眼惊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又挣扎了下掰着胡离净的肩膀想接力跑被按着没法动弹,“别……”他声音里带着点迷茫和祈求,“被碰那,好了!别弄了!”
抽走的手彻底让他松了口气,脂膏失去翻搅有些凉飕飕的又让他极度不自在的合拢,最后一点脂膏又被胡离净全挖走尽数用净,本来就极度羞耻的齐青寄现在整个人直冒烟,明明自己也有从小看到大的东西现在看着就是让他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