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义狠狠地咬了下牙,随后咽了口口水。
或许长兄在这处真与他封义一模一样,只要碰到白姑娘的肌肤,嘴里就会自然而然泛出甜味……
可现下封义嘴里尝不到,笑不出来,长兄得到的却那样轻易。
双手扣挠得越来越凶。
封义关进死牢后,就没人为他剪过指甲,指甲便一下下直接挠进新肉里,肉泥嵌进指缝中。
可饶是这样的疼,也解不了他心中的痒。
直到。
“轰!”一声炸响,很吵。
但吵不掉,封义死死盯着的那双手被冲散的景象,突如其来,无比美妙地撞进瞳仁。
黑漆漆的眼睛,一下找到猎物般亮起。
封义看见长兄,被封家从属层层护卫住,而他这条出笼的兽终于可以不管不顾,甚至忘了他本打算扮演几分封仁,就不管不顾地朝白姑娘冲去。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封义一定要尝到,和长兄一模一样的甜。
几个想碍事的人被他一挥臂扫倒在地,窈窕的倩影离他只剩几步,咯吱作响的牙齿,推着封仁猛一下便扑了上去!
白芙蓉被压倒在地。
炎炎夏日里,一种她绝不想承受的火热体温,霎时覆满她全身。
毫无所料地承受预期之外的屈辱,白芙蓉无疑厌恶极了这种感受。
她感到有黏腻的触感往手上爬,还带着某种液体,多半是高温蒸出的恶心汗渍。
是刺客?
还是混乱中盯着她薄纱下的曲线,便突发邪念的脏狗?
极致的不快,激起了白芙蓉的反抗本能。
既然这脏狗想碰她的手……她反手就将簪子狠狠钉向那只“狗爪”中心!
却听身后卫壹喊道:“长公子!?”
“长公子您怎么冲过来了?其余护卫呢?”
……不远处。
一个刚被白芙蓉连杀数人,吓退的胆小刺客,听见这声音不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