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华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两人散了后,他才满身大汗地跑了出去,直直跑到了冯淑娇的院子里。
“母亲,我有事要说!”
冯淑娇缓缓坐起身来,夜已深,她还没睡,听到这急促的声音,太阳穴处突突地跳。
“让他进来吧。”
第二日,徐圭言一到县衙,就看到自己桌子上摆着的一封信。
二两下拆开看,是秦斯礼的解佩*信,里面只有一句诗:“功名竹帛非我事,存亡贵贱付皇天*。”
读完徐圭言就把信扔开了。
还没怎么着呢,人就走了?她不过是扣了他一夜,他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她强迫他了吗?不是说好彼此都退一步,好好想想吗?
这就是他给她的答案?
李林和陆明川一来,就看到了脸色不大好的徐圭言。
两人一句话都还没说,便有人进来通报,“顾刺史请您去一趟他府上。”
徐圭言阴沉着脸,“知道了,告诉刺史,我速速就来。”
“今日有事禀报吗?”
李林摇头,陆明川点了一下头后也摇头,“无事可奏。”
“无事可奏那你们就跟我走吧,”徐圭言站起身,“一起去刺史府,看看刺史大人有何事。”
二人走出了廉政堂。
“诶,我们这就去了?那秦主簿来了怎么办?让人留句话吧?”李林随口一说,徐圭言也没理会,径直上了轿子。
哪知二人到了后,顾慎如只见了徐圭言一人。
李林和陆明川被拦在门外,等候在一旁。
徐圭言进书房门前,抬手付了一下自己的领子,整理了一下官帽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顾慎如正站在香炉旁的窗子边,窗子有小河流水,也有楼阁亭台,与刚才入园的景色截然不同。
“徐圭言,拜见顾刺史。”
说完,她抬手行礼。
顾慎如没急着回头说话,把手上的鱼食儿喂完,走到一旁洗了洗手后,转头,笑着看向徐圭言,“徐县令来了啊,快请坐吧。”
徐圭言这才直起身子,坐到八角桌边的椅子上。
“您找我来,是有何事?”徐圭言盯着他看,以为是她抓秦斯礼的事他知道了,过来问罪的。
地坐下来,喝了口茶,又吐出口气后才说,“过些日子,书意要去长安参加科考复试,我可人,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
徐圭言没明白,管的,现在这么说,又是何意?
“刺史你放心,我肯定大
顾慎如笑笑,“好,了。”
徐圭言笑容凝固了片刻,怎么听都像是落入了他的陷阱中,但此刻她也不能直接问,嘴角便弯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