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竹晋实在是不想谈这件事,还好两人已经走进了偏厅,徐途之已坐在了房屋内,饭桌后的正中间。
“贤婿来了?”徐途之脸色轻松,虽看不出神色有多愉悦,但也知道他此刻也并未因事恼怒,宋安然松了口气。
“来,让我抱抱徐圭儒。”
徐途之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眼都是笑意,不一会儿他便觉得脸酸,将儿子给了一旁伺候的奶妈。
虽然得了个儿子,但是这儿子胆小,模样也不像他,徐途之总觉得这个儿子不如徐圭言小时候,那时候他官位还没这么大,有空陪着她玩。
现在也想陪着儿子玩儿,可玩一会儿看着便觉得儿子哪儿哪儿都不如徐圭言。
有根又如何,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转头再看奶妈抱着孩子喂他吃饭,徐途之一点胃口都没了,放下筷子看向冯竹晋,又瞥了一眼宋安然。
“徐圭言呢?这个时辰了,她不回家吃饭吗?”
冯竹晋听到他这么问,便也放下了筷子,“父亲,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
“已经派人去问了,”宋安然笑着说,“老爷您别急,她定是有事出门应酬去了。”
“出,“出去应酬也要回府换衣服,不能穿着官服出门啊!”
宋安然低头夹菜不再回话,冯竹晋注意到了,“她应该是佛像那边比较忙……”
正说着话,,跪在偏厅外,“老爷,大娘子……”
“什么事?”徐途之看过去。
“……回老爷,通天佛像那便出了事,死了五个人。”
众人一惊。
冯竹晋站起身来。
“徐圭言呢?”
“娘子出事后就不见了,”那小厮微微抬起头,“不知是被压到了石下,还是去了哪里……”
“混帐东西!”徐前,“二十杖!”
哪有
冯竹晋顾不上许多,急忙走出去,“备马,备马!!”
徐途之也跟着走了出去,宋安然起身要走,徐圭儒拉住了她的衣角,咿咿呀呀地说着话,她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
她一个妇人,能帮上什么忙?
外面的事就交给男人处理吧,她看向徐圭儒,这个和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徐圭儒笑得开心。
宋安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扭头冷漠地说:“把他抱下去吧。”
奶妈抱着孩子离开了,一桌子丰富的饭菜,她吐出口气,掰了个鸭腿大口吃起来,吃的腮帮子都肿起来,她咽不下去。
她能有多喜欢旁人生的孩子呢?
谁不喜欢自己的孩子,非要巴结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呢?
宋安然嚼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