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她近日消极上工的惰性,原以为还在气他们将她拉入伙,没想到这么有野心,本土还没完全打开就已经开始计划海外市场。
“想多了,不是他欠我们,是我们欠他。”
一想到当时醉酒吐人一身,苏和就莫名尴尬,尤其是这事还是几个月后从当事人口中得知。
天知道当时在音乐节后台听权至龙开玩笑似得讲完整件事情经过的时候有多想逃离地球。
难怪当时醉酒起来第二天手机里多出来的陌生号码时不时就来推拒还迎套近乎,吓得他以为遇上情感诈骗分子当机立断就给这串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也不知道苏好那家伙是故意不说还是有意看笑话,竟然对这么大件事只字未提。
“什么意思?”
“他帮什么忙了?”
向来云淡风轻以冷静自持的苏和也有一瞬间的破防,薄唇微启又闭合,似乎颇有点难以启齿。
“其实,我妹生日那天我喝醉……”
这事一旦开了口,剩余的也就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现在看估摸着当时碰巧撞上别人给权至龙作的局,好巧不巧让他们给碰上了。
“这么说的话,怎么感觉还是我们欠的多呢。”
毕竟,吐人一身这种事不仅毁人身还打击人精神,况且,这种级别的精神污染已经严重到可以报警的程度。
在苏好未知的角落,几人已经研究送礼从着装上升到烟酒,如果允许的话,看起来还想亲自上门道歉。
不过要论苏好说,什么礼物都比不上凑脸让人打上一拳。
这个想法已经在她心中盘踞多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反倒愈发强烈。
尤其是最近,已经到了想找人暗杀的程度。
……
“喂?你杀谁?”
睡意浓重到隔着屏幕也能听出来,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明显一愣,隔着车窗瞧了一眼窗外,是傍晚没错。
“嗯?你现在不画漫画改行做杀手了吗?”
熟悉又陌生的声线强行拨动着睡得不知死活的苏好,电话两头保持静默了三分多钟,苏好才猛地从床上挣扎坐起。
操着一口沙哑至极的嗓子控制不住地失声大喊,
“大,大小姐?”
“你怎么,怎么——”
头一回见面的心理阴影过于强大,搞得苏好每次接着这位大小姐的来电都不由自主的紧张。
实际上,这位大小姐蛮大方也蛮好相处。
“你声音怎么哑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