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来越疼了,她正要接过戴舒手上的长条,便见女人已弯下腰,倾身下去握住她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她把鞋脱了。
“戴舒!”简言惊呼,脚踝是她敏感的地方,虽然她们之前亲密无间过。
但是。。。。。。但是她们已经闹掰了。
她红着脸慌乱地东张西望,气鼓鼓瞪着戴舒,她怎么可以在还有外人的前提下,就在车上动手动脚。
“你放开我,我自己贴。”她挣扎着不让戴舒碰她的脚,声音细小如蚊蝇。
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很敏感,尤其她还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脸一下子就热了。
“你别动,一下子就能贴好,你越动,我抓的时间就越久。”
简言:“。。。。。。”
哈,这是什么霸道的发言,霸总很了不起吗?
简言还想再挣扎,但好像吃亏的会是自己。
算了,反正都被她“占便宜”了。
她平静下来,静静看着地上的女人。
戴舒动作利落,小心翼翼呵着气,将创可贴轻轻贴在她脚踝磨出的伤口上。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从来都没有。”再度坐回到座位上,她侧过脸看着简言一字一顿地说。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倒映着自己明明暗暗的脸。
脸上的表情很委屈,眼尾泛着红,好似下一秒就会委屈地哭红了眼。
简言抿着唇不说话,她又继续说道:“我只喜欢过你,只有你。。。。。。但你不信我。”
简言:“。。。。。。”
要不是她的亲外公说她有手腕,她还真就相信她的鬼话了。
她不动声色挪了挪位置,离戴舒远了一点,淡淡说道:“戴总,你现在说这些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女人。”
“对你影响不好,还是不要乱说话吧?”
还好司机没有看清她们的动静。
她还是不敢相信她说的话,戴舒太善于伪装了,她实在不知道她说的话哪些真哪些假。
年纪轻轻就在豪门中占据高位,她不信她一点心计都没有。
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要有过多牵扯了吧。
等这次回去,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好。”戴舒嘴唇翕动了几下,见着女人无动于衷,她转头看着窗外的夜景,喃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