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哼气,用力制住水笙,往里一推。
他朝摔在地上的少年靠近,嘴上邪笑,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
“让老子疼疼你,看老子你厉害,还是赵弛厉害?”
“怎么不叫了,叫啊,叫得越大声老子越兴奋。”
吴三洋洋得意地矮下身,借着晦暗的夜色,双手准备往水笙身上摸索。
水笙胡乱挣扎,从地上抓出一把泥。
他咬牙吞声,准备等吴三贴近之后把泥土洒到对方眼睛上。
拉扯过程,颤抖地身子倏地一僵。
他怔怔呼喊:“赵弛……”
吴三:“什么赵弛,老子特意等他进山,你喊破天——唔啊——”
吴三头皮一紧,脖子被用力扼制。
此刻他已两眼暴突,气息只出不进,舌头往肚子里咽。
*
屋内,吴三整个人被制着脖子高高举起,腿脚乱蹬,没几息慢慢软下。
风雨交加,雨水斜斜飘入正堂大门。
男人身形太过高大,几乎把门外晦暗的光影遮住,像个地狱里走出来的冷面修罗。
水笙心口一惊:“赵弛。”
他勉强直起身,摸到对方泛湿的衣摆。
又顺着衣摆,握住一截筋骨有力的手指。
他心里乱糟糟地。
赵弛不是进山了吗,为什么半夜会出现在老屋里?
纵使存有疑问,嘴唇哆嗦得厉害,没说那些,而是握紧对方的手掌,哑声开口。
“别、别杀人……”
杀人是要坐牢的,甚至砍头,他好怕赵弛因为自己受了牵连。
他直起身,将脸埋在对方腰侧,蹭了蹭。
“赵弛,刚才我好怕……但是你来了,我、我就不怕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