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铁了心要恶心她,见她走的飞快,还特意转身和她喊话,“你不是说你是张公公的女人吗?怎么你的好朋友都进西牢了,你都不去救她啊。”
见姚砚云不愿意停下,他又道,“该死!连宫里娘娘的东西都敢偷。”
姚砚云怒道,“你胡说!”
王公公幸灾乐祸笑了起来,“她要是没偷,人家能抓她?”
姚砚云真想把眼前这人的嘴巴给撕了,“你给我闭嘴。”
王公公笑的更开心了,“可惜啊,你的朋友就要死了,就你还想找到那只簪子,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哈哈哈哈哈。”
王公公很得意地走了。
姚砚云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就你还想找到那只簪子'',他这话就像他知道点什么事似的,又好像他知道簪子在哪里似的。
她刚想追上去问王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马冬梅和啊芳在前方赶了过来。
遗憾的是她们两人也没看到簪子的影子,姚砚云方才听那王公公说,审理此案的人是张景和,她更担心了,张景和是什么人她是知道的。
可现在该怎么办啊。。。。。眼睁睁看着巧慧去死吗。
啊芳这时开口了,“砚云,我听说这事是张公公在查,你们不是有交情吗,你能去求求他吗。”
姚砚云面色苍白,“我和他还没熟到这种地步,而且这是懿嫔的东西不见了,张公公还做不了懿嫔的主。”
“那巧慧怕是要没命了。”
“呜呜呜呜呜呜。”
啊芳瘫在地面大哭了起来。
姚砚云把啊芳扶了起来,“不准哭,我们去找王公公。”
马冬梅和啊芳几乎同时发出了疑问。
于是姚砚云就把方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了两人,“我觉得他知道点什么。不然他怎么敢说这些话。”
几番周折打听,姚砚云总算寻到了王公公的宫房,她让马冬梅和啊芳在外头等她。深呼吸了好久才敲门进了去。
他的品级比张景和低很多,住的是三人间的宫房。
一进门,一股混杂着霉味与汗馊的气息扑面而来,闷得姚砚云胸口发堵。
她不禁想起,每次去张景和的公所,都有一股闻起来很舒心的檀香味。
王公公正坐在那边泡茶,“哎哟!这不是张公公的女人,姚姑娘吗?大晚上的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