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阿勉才给林舟上了药,让林舟静躺一会儿。
林舟靠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到了旁边小案上的封信上。
她想不通,为何江赜要让阿朝给她送这样一封信来。
林舟手杵着脑袋,又将信拿了过来。
她将信看了又看,甚至放在火烛下检查,也没发现什么不同来。
最终,她泄气地将信丢到一旁,闭上眼,心中有些抱怨。
这世子好好的打什么谜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而在信落到信封上时,她又一愣,将信封拿了起来。
“城南……”
莫不是京城城南?
难道江赜约她去城南?
林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再拿出信来看。
突然有一个想法在她心中诞生,可她又觉得不可思议。
这江赜好端端的世子不做,为何要出逃?
她连忙唤了阿勉过来。
“近日江世子和阿朝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阿勉不明所以,她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若说是异常,就是今日搬来的那几盆花了。”
林舟垂眸,指尖点在信封那两个字上。
“阿勉,我想去城南。”
“这个时候?”
阿勉往外一看,天都快黑了,她下意识就拒绝,“不行,你身上的伤……”
“阿勉。”
林舟抬头,直直地看向她,“世子可能要走。”
她攥紧了手中的纸张。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安定王的世子以这种方式离开京城。
也有可能是她猜错了。
“什么?”
阿眠一惊,拿过林舟手上的纸,却看不明白。
但瞧着林舟一幅笃定的模样,她决定相信林舟,“我同你一起去。”
阿眠连忙牵来马车,扶着林舟一起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