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你果断把手插道犬大将后脖颈,“瞧,他都没有冻得一激灵,说明我的手真的没有太凉,别哭了,你再哭,饭食都要凉了……”
乳母将信将疑。
直到再三确定犬大将确实没有变了脸色,才终于止了啼泣,摆出认真恭谨的姿态,重新伺候你用膳。
犬大将心胸并不宽广。
你敢拿手冻他,他就敢带着你席天慕地胡闹。
你不喜欢太狂野了。
有点挑战你打工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被他抵在略烫的温泉石上,勉强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想把他扯开,手指却一阵阵酸软无力,根本扯不动。
你缓了好一会儿,沙哑不成样子的喉咙,才发出些许颤抖破碎的声音。
“该、该回家去了。”
“不喜欢吗?”
他声音一如既往温柔。
强硬的动作却没有放缓一刻。
刚稳定的呼吸立刻又乱了起来。
……
……
不知过了多久。
犬大将将不停发抖的你抱在怀里。
温柔拂开被温泉水打湿的鬓发,别回耳后,注视着你失神的小脸,金瞳里满是餍足。
他一边安抚般落下细细密密的啄吻,一边柔情蜜意诉说着情人之间的爱语。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爱慕你。”
“与你相处的日日夜夜,思念之情没有片刻消减。”
“羽衣,我的挚爱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
你自然没有回应他。
他也不急。
一边亲着你,一边在你耳边轻声呢喃着你的名字:“羽衣,羽衣……不要再吃那么剧毒的东西了,我们生个孩子吧,生个流淌着我们二人血脉的孩子……”
“可你又不是人。”
你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发抖。
可这并不妨碍你出言挤兑他,蝶翼般的长睫被湿气浸染,呈现出半垂不垂的漫不经心模样,“即使我想,也生不出流淌着两个人血脉的孩子……”
犬大将先是一愣。
旋即明白过来你在说什么,低低笑出声,俯身亲了亲你倦怠的眉心:“又说孩子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