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你不是我老公。”
他瞥了一眼“罪证”,理直气壮道:“因为我老公阳痿。”
司聿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咬牙切齿道:“系统?滚出来解释解释?”
系统有些心虚道:“宿主,是这样的。为了能合理地给白月光守身如玉,“丈夫”就给自己做了手术……”
哇哦!好伟大的爱情!可算知道规则4是怎么来的了!那他呢?那他呢?胸链被人扯了一晚上,大早上还不能有点反应。
“时逾。”他磨了磨牙,无奈扶额,“你这是要玩死我。”
那边时逾已经开始搜集其他“罪证”,像终于抓到线索的福尔摩斯,“我记得我老公头发是栗色的,而你是黑色的。我老公的身高是一米八五,而你看起来要比他高。我老公…。”
司聿被一连串界限分明的“我老公”“你”气得不轻,面无表情地盯着时逾喋喋不休的嘴。
当他不再扮演“丈夫”的时候,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气质就慢慢显现了起来,凤眼微眯,大咧咧地坐在床上。
冷寂又嚣张。
像一把浸满血气的枪,浑身都弥漫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那既然这样,宝贝。”他缓缓开口,混蛋地说道:“我就收点利息吧,反正你也不会记得。”
“正好。”他低头看了眼表,“还有十分钟。”
第六感疯狂拉响了警报,时逾起身想跑。
下一秒已经被人捏住脖颈,按进了怀里。
另一个的气息毫不犹豫地撞了过来。
他的下巴被司聿捏过很多次,每次都是为了捏住他的尖牙,制止他吸血。
这次却全然不一样,司聿把舌头挤了进来。
那根舌头跟他一样霸道,一进来就圈地盘,把他挤得没地方去,只能被迫和他贴紧。
接个吻都像是要吃人!腰细细一节,被另一个人牢牢把在手里,连小尖牙都被人嗫了好几口。
在时逾都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十分钟终于到了,司聿凭空消失在他眼前。
……
攻略者消失了,可副本却并没有结束。
时逾缓了会儿,随便擦了下嘴,走进了主卧。
要是司聿这会儿还在这里一定会怀疑眼前的人被夺舍了。
因为他印象里香香软软对烟过敏的npc老婆,正闲闲倚在美人塌上,修美似玉雕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动作娴熟地吞出一个圆润的烟圈,精致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像一条活色生香的美人蛇。
而他面前的,赫然是一个和司聿一模一样的系统面板!
“宿主,怎么样啊?”一个白团子趴在系统面板上问道。
“呵。”时逾抚了下唇,评价:“小处男,吻技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