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瞳孔震动,一声轻哼从唇间溢出,只这一下,腿就软了。
他呼吸微乱,还不忘问自己的合作事宜:“你……你同意了吗?“
钟守又舔了一下,像是给食物润滑,好让尖利的犬齿能够顺利破开皮肉。
江寒觉得在他清醒的时候被舔舐到腿发软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既然alpha舔他,那就是对他的提议有一丝的松动。
于是继续争取,“我发病,可以找你要信息素解决发病期。你易感紊乱发病了唔……要不你先别舔了,听我说完。”
“你易感紊乱发病了,也能找我解决,你想要咬我腺体,或者标记我也可以,反正我是be——”
话还没说完,alpha按在beta后脑上的手前移。两根手指塞进他口里。
“唔唔——!”
江寒开始剧烈挣扎。这算怎么回事?!不明不白的就想咬吗?!
“你唔——!你!唔!手唔出去!”
被迫张着嘴的beta含不住口水,顺着脖颈流下,打湿了衣领,和那天借信息素的情形一样。
钟守终于舔够了,磨了磨牙齿,避开结痂的位置,再次咬开腺体。
“唔……唔疼——!”
江寒这次很清醒,他的腺体不像omega,天生就是该被alpha咬开碾磨。他们甚至能从这样皮肉之痛中感受到快|感。
可beta不能。他此刻只能感受到疼痛,生理性盐水夺眶而出。
他控制不住流眼泪,控制不住口中溢出的唾液。察觉到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看准时机,牙齿用力咬合,口中瞬间弥漫开血腥味。
因为疼痛,alpha的手从beta的口中抽出。死咬着腺体的嘴松了一些,他的腺体得以脱离虎口。
江寒咽了口带有咸腥味的唾沫,气喘不匀骂道:“呼……你他么是牲口吗?!见我就咬?!”
他脱力的只能用额头抵着门,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看向alpha,随即被对方眼睛里的猩红吓了一跳,“你……”
钟守双臂撑在门上。,乍一看像是把beta拢在怀里。他急促的呼吸,狼狈低头。
“我说过,离我远一点。也不要用后脖颈对着我。”
“?”江寒气笑了,捂着腺体:说“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我那天好歹是礼貌问你借信息素。你呢?一言不合就咬,还怪我用腺体对着你?!”
钟守抬眼,死盯着他:“你总是对我说不对劲的话,做不对劲的动作。我有易感紊乱,根本无法控制我自己。”能忍住没把他炒了已经算是很有定力了,但这句话他咽了回去。
江寒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避免自己再暴露腺体,“是你在我进来的时候把我按在门上,是你舔我腺体,也是你又差点标记了我。而且,虽然我是个beta,但你总不能因为我是个beta就瞎咬,不负责。”
钟守被他推开,两人之间隔了大概一米。这是个看起来稍微安全一点点的距离,至少能让两人正常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