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天,我会给你,不过…大婚的时候,我可不想看到芍药在此,你得让她尽快回京城。”谢彦道。
谢怀安一听就怒了,这可是赤|果果的要挟啊,碍于“夜深人静”,他不好扯开嗓门发作,便压着嗓子对谢彦吼道,“芍药的事情,是我能做的了主的吗?你得问问你那个好舅舅!是他做的好事!”
谢彦看着他言不由衷的样子,心中发堵,这男人这般不堪,桂香竟然还把他当做宝了……
“这事就这么说,你看着办。”
谢彦“告知”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想跟他掰扯的太多,回过身朝外走去。
他刚打开门,便看到芍药站在门口。
很显然,她偷听了他俩的谈话。
谢怀安并没有看到芍药,而是转头拿了桌上的一盏杯子朝门口砸去。
“小兔崽子!竟然敢威胁老子!”杯子飞一边地朝谢彦砸去。
谢彦早就习惯了谢怀安的“暴力措施”,一个闪身让过了。杯子不偏不倚正好扔到了芍药的肚子上……
芍药“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紧接着瘫倒在地。
只见她额头上的汗液直流。
一时之间,谢怀安手足无措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砸彦哥儿的…没想到会砸到你……”
芍药的脸色刷白,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救我!”,便晕了过去。
谢彦离她最近,连忙上前掐她的人中,让她“醒醒”。
此刻谢彦惊讶地看到从芍药的裙摆底下流出了血……
谢怀安见到血也吓坏了,连忙大声叫唤桂香。
桂香听见谢怀安的呼唤,急慌慌地从偏院赶了过来,见芍药昏倒在地,地上还有很多的血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吓呆了。
谢彦让她去叫郎中,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发了一个从偏院赶来的小厮去叫郎中。
谢彦让谢怀安把芍药抱上床,谢怀安留了个心眼,没有把芍药抱到自己床上,而是把她抱到了隔壁的原先她睡的床上。
倪嬷嬷知道芍药来到前院,听到前院的叫喊声,以为“事情暴露了”,便赶了过来,见芍药下身流血,昏睡不醒,她知道芍药是“流产了”,但又不敢明说……
毕竟芍药来的目的是要嫁给谢怀安的,这才几天呢,肚子里就有“种”了?
不一会儿,郎中来了,看了一眼芍药,把了一下脉,对大家道:“这女子流产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眼前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谢怀安,好像在说,这一个多月你都做了什么?
谢怀安也是憋屈,他什么也没干,这孽种又不是他的,大家为什么要看着他?
郎中开了药方,又让谢府的人叫来了产婆……
几天之后,芍药的病逐渐好了一些,但毕竟曾经大出血,身体仍然很是虚弱。
她拖着虚弱的病体,跪到了金氏面前,一口咬定流产掉的孩子是“安哥”的,让金氏为她做主,她一定要嫁给谢怀安为妻。
金氏想到了桂香曾经告发“她去爬谢怀安的床……”
金氏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芍药来到谢府一月有余,如果她一来便与…自己儿子苟合,还真有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