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深处那簇被强行点燃连自己都尚未明晰的微弱火苗,却在周砚强势的注视和触碰下,不安分地摇曳着。
泄露出一丝隐秘的,连他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
周砚的指尖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打着圈。
他感受着身下人绷紧的肌肤下血液奔流的脉动,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
“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审判意味。
“晚了。”
“咬人的醉兔,总要付出代价!”
——
“不……不能、再继续了!”
破碎的呜咽在宽大柔软的床榻间回荡。
那人抬手拭去兔子眼尾漫开的水雾,力道稍缓。
却无放过之意。
“阿川,好阿川……”周砚压着力道低声呢喃。
既说了要do到令兔子下不了床,便定要说到做到。
“……砚哥哥——”
这声颤抖的唤声像羽毛般轻挠过周砚的心尖,却又被他狠狠攥住。
齐小川的尾音未落,周砚的拇指已重重碾过锁骨凹陷,逼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现在才想起来叫哥哥?”
周砚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齐小川耳际。
他开口,割开那层薄弱的防线,“晚了,醉兔。”
他的手掌顺着颈侧下滑,掌心贴住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着底下那颗心脏疯狂擂鼓的节奏。
那簇火苗已燎原,烧得齐小川眼尾水光潋滟。
周砚低笑,唇贴上齐小川汗湿的额角,呢喃如毒药:“乖,别躲。”——
兔子那猩红的眸子彻底蒙上混沌的水光。
羞耻与隐秘的渴望在血液里奔涌——
“阿砚!”
周砚终于缓了力道,指尖却仍扣着兔子的腕骨。
不容对方逃脱
汗水——浸透的胸膛!起伏着!!
他垂眸,看身下人瘫软如泥,连呜咽都只剩微弱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