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爱意,狠狠锁定在他脸上。
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变得更具侵略性。
醉了的兔子能清晰感受到,那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如同烙铁般滚烫而有力。
将他牢牢钉在原处,动弹不得。
酒意带来的那点可怜勇气像退潮般迅速消逝。
只剩下被大型猛兽捕获的兔子般的心悸。
他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却被周砚另一只手掌轻易地按住了手腕,压在了枕畔。
“造、造反怎么了……”
齐小川的声音有些发颤,残留的酒意让他的尾音带着点虚张声势的黏糊。
脸颊的红晕更深了。
不知是酒意未退还是此刻的羞窘,“……就、就反了……”
他不止醉酒时想反,是时刻想反!
周砚身子俯得更低了,鼻尖几乎要蹭到齐小川的鼻尖。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齐小川滚烫的皮肤,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低沉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那胆子不小!”
他攒肯了一声。
“原来,醉兔牙口这般挺利。”
他说话时,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齐小川刚才逞凶咬过的喉结位置。
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湿漉漉的齿痕和轻微的刺痛感。
周砚的眼神让齐小川浑身发紧,那点可怜的得意彻底变成了慌乱。
他想躲开这灼人的视线,却无处可逃。
“看来是我平时……太纵着你了?”
周砚的声音更哑了,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
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了齐小川试图并拢的腿,将自己嵌入其中。
彻底剥夺了对方任何逃离的可能。
两人身体紧贴,隔着薄薄的衣料,齐小川能清晰感受到周砚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和蓄势待发的力量。
周砚空闲的那只手,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缓缓抚上齐小川的颈侧。
沿着那跳动的脉搏,一点点向上摩挲。
最后停在他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齐小川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丝短促的呜咽。
那双蒙着水光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