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最后关头被他死死地用手捂了回去,只留下一点破碎的呜咽。
他不禁颤抖了一下,随即浑身绷紧。
那感觉又麻又痒,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神经。
周砚似乎对他这副惊弓之兔的反应极为满意,胸腔深处传来一阵低沉而愉悦的震动。
那笑声带着磁性的颗粒感,震得紧贴着他的齐小川后背发麻。
“少、少爷!在戏楼呢!”
齐小川又急又羞,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哭腔,几乎是哀求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烧着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生怕动静大一点儿,左右隔壁包间的人听到动静看过来。
他不想社死!绝对不想!
箍在他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松,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反而变本加厉。
隔着衣料,在他敏感的腰侧缓慢而磨人地摩挲起来,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意味。
周砚对他的求饶罔若不顾,甚至将薄唇更近地贴上他的耳廓。
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耳后的肌肤上,激得齐小川又是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
甚至没忍住轻哼出了声闷响,激得身后抱着的人呼吸加重了一下。
“只要你安静……”周砚的嗓音低哑得不成样,他呢喃,“……就没人发现~”
那低沉的气音刮着耳蜗最敏感的神经。
话音一落,一个滚烫而轻柔的吻便落在了齐小川暴露在外的侧颈肌肤上。
轻轻一舔
“唔!”
齐小川浑身剧烈一颤,仿佛有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脊椎,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惊喘憋了回去。
心里哀嚎:刺激是真刺激,可这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提心吊胆,更是要了命了!
楼下戏台上,那旦角正唱到悲切处。
婉转哀戚的唱腔丝丝缕缕,台下观众适时爆发出轰然的叫好声。
可这一切喧嚣,此刻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模糊而遥远。
齐小川的感官世界,已经被牢牢禁锢在这个狭窄而隐秘的包间角落。
被身后这个人彻底侵占。
腰间那条铁臂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紧箍着,烫得他心慌意乱。
周砚的下巴随意地搭在他肩窝。
每一次呼吸,那带着微热湿润的气息都毫无保留地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和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