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苏致钦有意独处,又要是嫌她聒噪,她现在就可以乖乖地回到酒吧里,顺便再把撒谎精爱德华从胸有一个足球那么大的妹妹的怀里拖出来暴打一顿。
苏致钦弯着眼帘,温柔的视线落在眼前这个普通到几乎不能再普通的蛋糕上。
这大概是苏莺去世后十五年里,他见到过的唯一一个生日蛋糕。
当然,这也是他生平所见过的最好看、最诱人的蛋糕。
因为他已经快要忘记母亲的模样,也快要忘记平安夜那天晚上,他被苏莺抱在怀里时,眼前那个涂满白色奶油的蛋糕。
也许上面做的造型是含苞待放、生机盎然的玫瑰,又或许是运筹帷幄的棋盘,甚至也可能是自由的雀鸟。
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那天下午,大概是他的表现令那个男人满意,在他的祈愿下,才获准他的母亲可以享受片刻的自由。
小小的尼奥欣喜而骄傲地站到她的面前——
“一起过生日吧,妈妈。”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