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期自知理亏,转变话题,“是木偶的错,那烟定然有问题,或许会让人心神不定。”
他说着狠狠的又烧了一下那被捆绑起来的木偶,木偶尖叫起来:“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别烧了!痛!痛啊!!”
它尖叫个不停,青樾白闻言却脸色一缓,咳了下,又看到了郁怀期身上那些被自己抽出来的痕迹,“……那个,你疼不疼?”
木偶盯着郁怀期,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娘的,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打自己完全就是为了哄这个绿眼睛的。
郁怀期坐在寒潭边的石头上,两人之间隔了很大的距离,他看了眼青樾白微微抖动的身形。
“疼。”郁怀期面无表情的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
青樾白眸光一闪,默默挪了过来,从储物囊里拿出了生景枝专用的药,“这个,你自己涂吧。”
郁怀期眯起眼睛,眸光落在了那储物囊里。
——他看到了,里面的确有灵火珠。
若是此刻拿走灵火珠,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离开了……
“阿嚏!”青樾白突然又是一抖,打了个喷嚏。
郁怀期收回目光,眉头皱了起来,“过来,凑近点。”
青樾白扭头:“?”
“手伤了,涂不到,你来帮我涂。”郁怀期将他拢进怀里,九尾慢慢的出来了,像毛茸茸的大毯子。
他没再看那储物囊。
狐狸尾巴可大可小,如今全部展开,遮住了不少的寒气,青樾白不抖了,耳朵却红了起来。
……这尾巴好暖呀。
木偶忍不住了,也发起抖来——他一个木头人,竟然还能感觉到寒冷,由此可见,此潭中的寒气不同寻常。
它战战兢兢的道:“我我……我也冷……”
郁怀期面色冷酷的加大火力,木偶瞬间尖叫起来。
喂!怎么待遇不一样呢!
“烧死它得了!”青樾白嘀咕着,无意识的靠在郁怀期的尾巴上,“都是它的错!”
“……嗯。”
郁怀期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青樾白这才发现自己和他的距离有多么暧昧。
砰,砰,砰。
他听到了心跳声。
……好奇怪的感觉。青樾白心想,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
木偶一抬头,看见他俩这小鸟靠大鸟的姿势就牙疼,再加上方才被火烧的怒气让它忍不住口出恶言:“怪我吗?怪你自己还差不多,你没听你旁边那个人说吗?那些话就是他的真心话!他就是觉得你废物、娇气!”
青樾白一顿。
那又如何?这世界里谁和龙傲天比不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