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在郁怀期肩上打转,绿色的眼睛眨了眨。
郁怀期抓住他的手腕,血眸一动,“不行。”
“……叫太子哥哥也不行?”青樾白抬眸看着他,面对面的半坐在他怀里,贴近那张冷漠俊秀的脸,轻呼出一口气吹动了郁怀期的睫,“为什么不行啊?”
郁怀期抬起来的衣袖遮住了青樾白,郁平罄连青樾白一根羽毛都没看到,倒是看到了郁怀期威胁自己的眼神——
郁平罄忙不迭跑了,还化身八爪鱼,把那群小狐狸也抱跑了。
听着脚步声远去,青樾白也大胆起来,抬手捏住了郁怀期的脸,掐着晃了晃,语气轻软,“说呀,为什么不行?”
那只手散发着暖香,郁怀期眯起眼睛,抬手按住了青樾白的后颈,然后将方才被打断的事继续了。
薄唇被郁怀期的舌轻巧的撬开,青樾白眼神里带上水雾,微微张开了唇,承受着他的攻势,眼尾很快就绯红一片,脸色也滚烫起来。
枫林被风吹得散发出窸窸窣窣的叶片碰撞声,心跳如鼓声,身体如火一般炙热。
“叫哥哥。”郁怀期嗓音微哑,犬牙在他颈肩舔舐,狐狸的舌头上有一点粗糙,磨得青樾白浑身都软了。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比平时敏感柔软百倍。
青樾白的头发乱了,胸前的衣领也乱了,吻痕绵延向下,腰也被郁怀期的手掌掐着。
他一点也不想叫哥哥了,眼神闪躲着,只一味的往他怀里拱。
郁怀期眼神一暗,给他拱得火起,抬起那只柔软的,散发着香气的手,放到了怀里。
……
把小狐狸们抱走,大概是郁平罄今天干的最正确的事。
晚间,篝火晚会时,他叔叔终于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天际星河如同一副浩瀚无垠的画卷,风声幽微,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枫叶林里的狐族们穿上了黑蓝色的异族裙袍,腰间挂着一串铃铛,手挽手,跳起神秘的舞。
狐族传说里,铃铛通灵,跳起唤灵舞,便能引亡者回来看望自己的家人。
亡者回没回来不知道,青樾白只觉得手软,下午干的坏事让他的手软到了现在,一点也不想理郁怀期。
郁怀期却端着碗槐花羹,又凑了过来。
他身形高大,刻意低身,阴影拢住了青樾白,“我错了。”
座椅是长长的树凳,郁怀期离他进一步,青樾白就退一步。
进一步,退一步。
“不!准!靠近我!”青樾白抬手指他,气道,“滚开!”
郁怀期低笑一声。
不远处的郁平罄看着他俩,心想,这能推开什么?要推就双手一起推啊!
他恨不得变成青樾白,轰的一下给郁怀期推开——
却见青樾白哼了一声,“你笑什么笑!”
郁平罄悄悄竖起耳朵,对啊!叔叔就是有病!笑都让人猜他是什么意思!
“笑我自己,”郁怀期手臂一弯,将青樾白直接拢进了怀里,趁其不备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