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期一顿,眸光一动,唇角微微勾起,“你还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味道?”
青樾白一愣,紧接着立刻注意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耳朵红了,“也、也没有。”
人在慌乱的时候,总是会显得自己很忙,青樾白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两口,靠在桌案边,又去看了眼被放在托盘上的两个金蛋。
嗯,这蛋可真亮啊……
然而郁怀期却没有放过他这一次的慌乱,这个答案对他十分重要,他眯起眼睛,忽然凑近青樾白,缓缓说:“小樾,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身上这木香的?”
骤然贴近的距离让他又闻到了那股冷檀香,还夹杂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青樾白有点不自然的捏了捏耳垂,白皙的面皮有点烫,“呃……也没多久,就刚才。”
郁怀期眯起眼睛,低头看他,“真的?”
“……真的。”青樾白攥紧茶杯,抬眸看他,反客为主的问:“你在怀疑什么?”
郁怀期一顿,夺过了他掌心的茶杯,揽上了他的腰,倏然贴近青樾白的面颊。
青樾白瞬间竖起汗毛,像受惊炸了毛的小动物,推了推他,“你干……”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注意到你身上的香气的吗。”郁怀期打断了他的话,血眸微动,眼神滑过了青樾白的脸,掌心也顺着托住了青樾白的臀,往上一抱!
“我艹,你干嘛!”青樾白吓了一跳,本能的抬起双臂,抱住了郁怀期的脖颈,这动作顿时让他闻到了更多的木香气,但他又忍不住好奇郁怀期方才的话,眨了眨翠绿色的眼眸,问:“……什么时候?”
郁怀期静静的看着他,“无边之森。”
他不是第一次提到那个地方了,青樾白一怔,脑海里滑过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郁怀期以前说的什么无边之森惊鸿一瞥……都是真的?
“像梦里的仙子,”郁怀期忽然说,“白色的裙袍被盖到头上,揭开时,是一张漂亮到让我……”
他顿了顿,青樾白眨了眨眼睛,莫名有点结巴,“什么?”
郁怀期眸子微微凝住,盯着他嫣红的唇。
他并非不通人事,相反,狐族知道的还比较早。
记事起,父母总是在外打仗,只有高南萧陪着他玩。在他还是太子时,就看到过一些书。
书里的小男狐哄着自己的恋人吃东西。
那时他觉得好肮脏,不懂为什么书里的那个小男狐娇叫两声,他的恋人就好像受到了极大的鼓励。
可后来新婚夜,他就发现,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看着平日里漂亮懵懂的人哭着说不要了,看着他在自己又啃又咬的动作下恼羞成怒,白皙柔软的皮肤上全是自己的痕迹,说几句荤话都受不了。
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打上自己的烙印。
“……你怎么不说话了?”青樾白抬头看他,心跳也莫名的狂跳起来……
他不知道郁怀期在想什么,却感受到了郁怀期越来越露骨的目光,仿佛透过目光就已经把他狠狠舔舐、拆吃入腹。
“……是一张漂亮到让我甘愿下跪的脸,贴近时,就闻到你身上的香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郁怀期吻住了他的唇,单手扣住了青樾白的后颈,将他单手一抱,抵在了墙边。
失重感让青樾白用力的抱紧了郁怀期的颈,承受着他的吻,他的皮肤很白,有点红就格外明显,耳垂上的红渐渐蔓延全身。
强势的吻让他脑袋都好像涌上一层雾,迷迷糊糊的,像少年时那般,叫了声:“太子哥哥……”
郁怀期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