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期将那羽毛收了起来,目光扫了扫青樾白的唇,“……没别的了?”
青樾白一脸莫名其妙:“还有什么?”
——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很怪里怪气的了,难道还要做别的怪里怪气的动作吗?
比如像他给林白云那样的临别吻?
这个念头一出,青樾白身子微微一抖,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郁怀期的嘴唇上。
他抬眸看着郁怀期:“……你还想要什么?”
郁怀期的脸慢慢的红了。
鬼使神差的,青樾白好像知道了他想要什么,缓缓的凑近了郁怀期……
窗棂上忽然落下一只蝶。
郁怀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停了停,像一个轻盈的吻——
窗边的蝴蝶飞走了。
他躲回了被窝。
室内安静了许久,才响起来了郁怀期一声极低的笑。
他离开后,床榻里那个鼓起的被团才冒出头来,湖水般的绿眸中划过一丝懊恼。
“……”他刚刚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亲郁怀期的脸?!
青樾白心底无声尖叫起来,恨不得在床上打一套军体拳,揍死两分钟前的自己。
但没舍得揍,只好先奖励自己把剩下的槐花羹喝完了。
……
雨一直下到了后半夜,青樾白浑身莫名的发起热来,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似的紧皱着眉头。
他梦到了三年前法落昙还没来的时候,那些人往他身上扔菜叶子说他是妖怪,梦到了一个黑衣人——
“你想在这里拥有数不尽的财富吗?”那个人戴着面具,抚摸着他眼尾上的妖纹,动作似乎有些眷恋:“我可以帮你。”
青樾白藏在小巷的黑暗里,盯着一个烤鸡铺子,闻言缓缓转头——
有钱了他就可以买烤鸡了!
“想。”他眨了眨眼睛,“你是谁呀?”
黑衣人但笑不语,只是抬手在他额头上一点——
刹那间,青樾白学会了怎么样创造符咒。
原本他还担忧那些人认出自己不是原主,可有了这些以后,他就不用担心了!
“用这个吧,但是你要记住,你创造多大的咒语就会消耗自己多大的力量——甚至是未来的灵力。”
青樾白懵懂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