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但他感受到了……
淅淅沥沥的雨盖过了所有的声响。
青樾白没敢让他做彻底,他不清楚孩子到底是在哪里,只能乖乖听林白云的话,好在这一次的郁怀期也没有那么急迫。
他红着脸捏着郁怀期,手心都要破了。
花液被郁怀期用衣服拭去,浑身软得一塌糊涂的青樾白被郁怀期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青樾白本来被弄得还有点没睡醒,见状忽然彻底醒了,某种错觉席卷了心扉。
……就好像郁怀期很怕失去他,甚至怕到想迫切的吃掉他,吃掉就会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不是那种‘吃’,而是猛兽咬死猎物的吃。
郁怀期埋在他颈边,狮子似的吐息缓缓平静下来。青樾白咬了咬下唇,脸色滚烫起来,主动的伸出双手拢住了郁怀期的脖颈,那是个依赖又信任的姿态了。
亲昵,温暖。
没有床事那么露骨,却好像能将两人的心更加紧贴,飞快的心跳像某种庄重的誓词,诉说着彼此的情谊。
“……你不能离开我。”郁怀期将下巴抵在他脑袋上,大手一揽,揽住了青樾白那窄瘦的腰,“……小樾。”
青樾白一怔,这好像是郁怀期第一次叫他小名。
郁怀期的外表看起来像二十六、二十七岁的青年,素日里做事也十分成熟,很少有这种时候。
“……嗯。”青樾白的心里好像有温热的东西缓缓流淌,在这个雨夜,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怀里的人却带着炙热滚烫的暖。
这点错觉未曾维持太久,郁怀期就已经又成了平日里的样子,他松开了青樾白,抓着他的手,拧眉道:“郁平罄说你今天又吐了?怎么回事?”
青樾白瞬间像被踩了尾巴,惊得一下推开他,眼神慌乱了下:“没,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染风寒。”
郁怀期眼神怀疑,“感染风寒?你这两天出去了?出去做什么了?”
他居然没让人监视我?青樾白更加意外了,继续胡编乱造,“没做什么,我就是去买了两本话本,路上受了点风……”
提起话本,郁怀期眼睛眯起了,轻笑一声:“买了哪本?”
这是要看的意思?青樾白满头问号,为了圆谎,将之前在林白云那里拿到的那本话本丢了出来。
《晨起揽镜自照,早上好,师娘》
郁怀期脸色瞬间黑了,“这本书写的是你和萱灵,你对这个感兴趣?”
“?!”青樾白惊愕的瞪大双眼,“什么!”
郁怀期胸膛起伏着,眼神不可置信,“你还是更喜欢女人?当年在云镜里,你就为了她,入那险地……”
“没有!”青樾白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耳朵和脸都红得像樱桃,“我不喜欢她!”
“那你怎么不看我和你的?怎么单单就看她和你的?”郁怀期眯着眼睛,仍然怀疑。
青樾白大惊,“还有我和你的?”
郁怀期冷哼一声,忽然抱起了他,身形一闪。
再次回神时,已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面前满满的摆着三大书架子的书,每一个名字都很露骨。
《俏仙尊幽会死对头》《妖王邪魅:师尊哪里逃》《白玉宫里不得不说的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