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的眼尾都被暴烈的情欲染红,他的舌尖探进湿哒哒的穴肉里,用鼻尖轻蹭她挺立的阴蒂。
舌头在模仿性交抽插,透明的爱液大量分泌,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往下落。
“嗯…嗯…!不要蹭…”
范云枝的声音鼻音浓重,被快感搅动地支离破碎。
欲望支配了她混沌的大脑,紧绷的腰肢也迷迷糊糊地往下落,驱使小穴轻蹭他的口舌。
饥渴的小穴夹着他的舌头,却仍觉得不够。
小穴想要更加残忍的激烈,那天被鸡巴研磨过的宫颈此时开始一抽一抽地痒起来,和身体里的馋虫一起叫嚣。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腐烂,发臭。
那两颗总闪闪发亮的黑曜石泡在情欲的泪里,她混沌的大脑被一种极其可怖的思维贯穿。
她在被他们教唆着变成荡妇。
他们是恶魔,是伊甸园中红色的苹果,他们在引领着她往更万劫不复的地方坠落。
总有一天,这副身体一定会被变成没有疼爱便会失去营养的浪荡模样。
绝对、绝对不可以。
范云枝抖着大腿,死咬嘴唇,在被泪水晕开的残光中拼了命地想坐起来。
桑德慢慢地抬眼,察觉到她的意图。
他在心中哼笑了一声,然后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白光乍现,她的浑身都高高扬起,一双雪乳在激荡中拽出色情的波纹,双腿抖的不成样子,臀部失力,顺着重力往下重重一坐。
她高潮了。
桑德的下半张脸结结实实地含住喷大水的小穴,上半张脸在阴影里眉眼弯弯。
“好厉害…喷了好多水呢…”桑德呢喃着,来者不拒地将范云枝的水咕噜噜地喝光。
几滴淫水溅出,滴在他的红格子衬衫上。
范云枝察觉到他依然在凶狠地吃穴,哭着扭腰:“现在不行…现在不行啊啊啊…”
裙子终于含不住,濡湿的裙摆盖住少年阴郁的脸孔。
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骚穴依然在抽搐着,却被舌头毫不留情地碾过,就连阴蒂都没放过。
桑德此时吃红了眼,哪管什么不要不行的,掐着她的腰更加凶狠地舔吃。